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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方向,總歸都是要實驗一下的。”
“那麼···大師兄,二師兄···辛苦你們了!”看著不遠處的山頂朝露臺上,正在習武練劍的兩位師兄,林溪的小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大師兄寥長歌有一招沒一招的練著,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手中的劍上,而是在偷看不遠處的同門師妹關青青。
而二師兄費冠卿相對來說,練的卻刻苦一些,甚至時而跳躍到比鄰懸崖的大石上練劍,以此來鍛鍊自己的專注力。
偶爾也會偷偷的對寥長歌送去一絲絲嫉妒的眼神。
雖然寥長歌練劍馬虎,資質也算不上多好,但是卻是師父廖志芳一手帶大的,並且並無其它掛礙,所以侗山派上下,都認定了寥長歌是將來的侗山派掌門。
而費冠卿雖然刻苦,但是他的出身來歷,註定了侗山派眾人,不會願意他來繼承掌門之位。
當然侗山派最核心的武學,他也就自然沒有資格去練。
林溪都不用費力去看穿費冠卿的內心,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
夜深人靜之時,費冠卿正在房中看書,忽然看到一道人影,快速的從窗戶邊飄過。
“是誰?”費冠卿提起長劍,立刻便追了出去。
跟著那人影,一直飛奔到了後山,星光稀疏,山風朦朧裡,費冠卿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長歌是眼看不成器了,冠卿···他的出身,就是他最大的障礙。安遠···你是為師的三弟子,為師對你寄以厚望。所以現在提前將侗山派的鐵衣功傳授給你。”聽著那明顯是師父廖志芳傳出的聲音,費冠卿咬了咬牙齒,心中原本就早有的恨意,此刻猛然更加的濃郁。
聽到師父要傳功給新入門的師弟,費冠卿不僅沒有避走,反而側耳傾聽起來,深怕漏了半個字。
半響之後,又聽到師父廖志芳說道:“遠兒!你可記清楚了?”
只聽那新入門的師弟回答道:“師父!記清楚了!弟子且背誦一遍,師父您多加指正。”
之前聽的、記的還不是很全的費冠卿,立刻又開始默記。
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師弟背誦的和師父教的不一樣,顯得更加複雜,也更加冗長。
而師父卻連聲道好,聲音裡帶著抹不開的喜悅。
費冠卿在心中反覆背誦著。
突然一道勁風襲來,一個人影已經如大鳥一般,朝著費冠卿飛撲而來。
下一刻,費冠卿便瞧見了師父廖志芳那張鐵青的臉。
侗山派的警鐘被敲響,祖師堂中廖志芳以及兩位師叔,都坐在祖師牌位下方,費冠卿跪在下方,周圍皆是聞訊趕來的侗山派弟子。
“這種偷學門派秘傳的混賬,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殺了吧!”師叔王可戊一拍椅子,憤然起身說道。
“費冠卿既出身山下費家,怎麼著···也得給費家一個交代,不如廢了武功,交給費家處置吧!”另一位師叔周達說道。
費冠卿被捆著,使勁掙扎,滿臉猙獰的看著眾人。
“弟子不服!師父處事不公,私傳師弟門派絕學,如若要廢,請師父、師叔一視同仁。”費冠卿大聲喊道。
廖志芳卻一點也沒有慌亂之色,反而冷笑道:“冥頑不靈,還想胡亂攀咬,今日為師便斃了你。”
說罷廖志芳一掌就要劈在費冠卿的腦門上。
“師父!二師弟他也是一時糊塗,師父您網開一面···饒了師弟這次吧!”寥長歌跪地求情。
雖然寥長歌瞧著大大咧咧,放蕩不羈,這個時候倒是顯得有情有義了。
費冠卿看向寥長歌,起先是神情之中,頗有感動。
但是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