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
郝渤很淺的一覺醒來,丁香在懷,花香撲鼻,沒有再等到晚上。
房間裡開著空調,床上鋪著的花瓣都有些脫水乾枯了,但有最新鮮的花朵綻放了。
花謝花開。
“有煙嗎?”郝渤煙癮來了。
“有呢。”侯美淇特意為郝渤準備有他常抽的煙,她急著就要去拿,腳落地剛站起來,一陣撕裂的痛,眉頭蹙起,踉蹌一下,手撐在了床上。
郝渤注意到她的情況:“有事沒,你先回床上躺著,煙在哪裡,我去拿?”
侯美淇倔強搖頭,緩了一下,再次嘗試邁步,還是很痛,她不邁步了,夾著腿挪步行走,去梳妝檯拿了煙盒和火機,又挪回來。
蹙著眉頭,忍著痛的侯美淇,真惹人憐愛。
侯美淇回到床上好受了許多,她拆開煙盒,抽出一根菸,夾到唇間,點燃之後,遞給郝渤。
這一系列動作她私下練習了好多次,已經很嫻熟,無可挑剔了。
郝渤從侯美淇手上接過煙,深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這口煙真爽。
侯美淇表裡如一,都讓他想欺負,而且她還全程低聲泣啼,還流淚。
郝渤有問她:“你是不是不願意啊?”
侯美淇搖頭。
郝渤又問:“是委屈嗎?”
侯美淇搖頭說:“我很開心。”
看到郝渤疑惑。
侯美淇請求:“老公,我就是控制不住想哭,我能不能繼續哭啊,我很開心的?”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這樣的女人真極品。
郝渤快把一根菸抽完了。
侯美淇低聲說:“老公,你還是下樓吧,等會雨芯姐醒了見不到你。”
郝渤懂侯美淇的心思:“見不到又怎樣?”
侯美淇還有小心思,裝怯:“雨芯姐會不高興的。”
郝渤伸手籠罩:“老公高興要緊,還是蔡雨芯不高興要緊?”
侯美淇趕緊表態:“老公高興要緊。”
郝渤鬆開手,但語氣嚴厲:“那你管蔡雨芯高不高興做什麼,你應該考慮的是我高不高興。”
侯美淇這會是真怕:“老公,我知錯了。”
郝渤語氣放緩:“你說你錯在哪裡?”
侯美琪認真反思,還總結:“我錯在沒有以老公為中心,沒有一切以老公為主。”
郝渤給她具體分析:“你讓老公下樓是你怕蔡雨芯不高興,卻沒有考慮老公在你這裡高不高興。”
侯美淇有喜色問:“那老公在我這裡高興嗎?”
郝渤卻沒好臉色:“剛才還高興,現在不高興了。”
侯美淇惶恐,匍匐著:“老公,對不起,你懲罰我吧。”
郝渤拍了她一掌,開玩笑道:“你最好準備一條鞭子,再有下次老公用鞭子打。”
侯美淇委屈:“知道了。”
郝渤拉她起來,吩咐道:“來給老公按一下頭,按舒服了老公就高興了。”
侯美淇受氣媳婦似的把郝渤的頭墊好,把握好力度,芊芊十指一寸一寸的給他按,手法不錯。
郝渤真享受啊!
“美淇,你別擔心,老公知道你在蔡雨芯那裡可能會受些委屈,但在老公心裡你們都是平等的。”郝渤舒服了,就想著安慰一下人家。
“我知道。”侯美淇讓郝渤的頭側著墊好,開始給他按摩頸部。
郝渤說得好聽,還不是和蔡雨芯一起欺負她,侯美淇知道,她需要把握好和郝渤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讓郝渤滿意了,以後單獨在一起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