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嘴的沉默,則讓她可以真正靜下心來去傾聽,而不是不斷的吵嚷,以及自暴自棄的嗑藥。
“你會不甘心嗎?”
“不!你肯定不甘心!”
“就像現實裡,如果有掌權者直白的告訴你,人是分檔次,分品級,分高低貴賤的,那麼早已習慣標榜自由、平等的人們,都不會欣然接受。然而不說就不存在了嗎?等級和分化,深入到了各行各業,深入到了各個階級。人們本質上,就是用這樣的等級分化,在維持著社會里運轉的秩序。”
“你會不甘心,不是因為等級、階級的存在,而是因為···你不屬於上層階級的一員。”
“她們否定了你成為女巫的可能,然後又用不經意的輕蔑,侮辱性的對待了你。”
“你現在不僅應該不甘心,並且更應該很憤怒。”
耳邊的聲音,就像魔鬼的低語。
瑪麗知道自己不該聽這個,更不該相信這個。
但是,這話語中傳遞的訊息,就像野草一般,在她的心底野蠻的生長。
“如果這個世界,就像一條銜尾蛇,正在透過不斷的吃‘設定’,然後自行膨脹與生長,那我就去主動的完成這個圓環。”此刻,間客同樣對同伴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