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甚至是氣血、營養、精神,都灌注到了其一雙玉掌之中。
這一掌繼續行來,竟然撕裂了柯孝良隨手甩出的一袖。
“有意思!這是資源供養不夠,所以集中力量辦大事?”
“武道竟然走到了這種歧途,不是全面的提升,而是單獨突出某一個部分和部位的強大。武功驅使之間,竟然是可以將全部的資源,都灌注到拳腳一瞬,甚至是肌肉之力,也完成了這種貫通。這種貫通···卻又與全身之力,渾然一體,每一塊肌肉,都可以爆發全力,又是有所不同。”柯孝良閱讀著彭推山這一掌。
隨後拿起手裡的一根筷子,以筷子做劍,一劍刺了出去。
面對柯孝良這隨性的一劍刺出,彭推山卻如臨大敵,雙手猛然一拍,猶如童子禮佛,卻精準的將柯孝良刺出的一劍夾在了雙掌之間。
然而彭推山小瞧了柯孝良這看似隨意的一劍。
脆弱的竹筷內,蘊含著的是成百上千不同屬性的劍氣勁道,這些勁道在柯孝良的操縱下,維繫著平衡。
當彭推山雙手夾住之後,平衡被打破了。
於是···剎那之間,那上千道不同屬性、不同概念、不同傾向、不同性質的劍氣,就在須臾間同時爆發。
彭推山面色大變。
雖然他的雙手依舊呈現玉色。
卻已經能夠看到那不斷蔓延的裂痕。
在頃刻間,他的雙手就像是經歷了千年的風化。
“喝!”
大喝一聲,彭推山原本正常人大小的雙掌,頃刻充血,膨脹到了蒲扇大小,那縱橫交錯的掌紋,就猶如堅硬大理石上的花紋。
他竟然移動了肌肉和骨骼的位置,將大量的骨骼和肌肉,填充進雙手之中。強行以堅硬的肌肉和骨骼,抵擋那複雜劍氣的爆發。
“好一對鐵掌!算是了不起了!”柯孝良鬆開手,任由那一根筷子被彭推山夾走。
這似乎看起來是彭推山小贏了一手。
但是彭推山卻僵硬的站在原地,前面三尺之地,就是‘蕭怒’。
他卻無法再往前邁進小小的一步。
“好···好一個···絕武尊!蕭怒!”彭推山一邊嘔血,一邊說道。
“但是···我不服!世人都傳言,說你絕武尊乃是絕世之資,殺人敗敵皆用對方最擅長的手法,然後在對方的武學基礎上推成出新,超越而上。將對方擊敗的心服口服···現在···我不服!”彭推山繼續說道。
柯孝良退後了一小步,與彭推山隔著兩米的距離。
隨後單掌滑出長袖。
修長、白淨的手掌,瞧不出半點異常,與那書生秀才的手,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但卻是這樣一隻手,輕輕一推。
一瞬間在彭推山的眼中,眼前‘蕭怒’這個人都虛化了。
真實的唯有那一隻手。
彷彿那一隻手,才是‘蕭怒’的本體,其餘者···不過是累贅的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