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霜,沒有半點留戀和眷戀。
更對自己剛剛在這個世界打響的名頭,也沒有半分不捨。
畢竟在多數人看來,他似乎是懼了那玉憐花,所以在這般果斷退去。
方才擊敗葉天虹得的名頭,如今就這樣拱手讓給了玉憐花。
白飛霜看著破三戒和尚大步流星的遠去,緊咬著牙,握緊雙拳,猛然衝到臺前,對臺下的眾多英雄豪傑們喊道:“你們都是男人嗎?”
“這麼多人,竟然懼怕一個女人!”
“你們···誰若上來殺了她,我立刻就出嫁,妻子、小妾、婢女甚至是倒馬桶的僕婦···我都樂意。只要有人能殺她!”
此言一出,更多的人眼中暴露出貪婪的獸性和慾望。
妻子和小妾是不一樣的。
有些事,對小妾可以,對妻子不行。
更何況···若是小妾或者婢女的話,說不定還能拼個單?
當然,能有這種念頭的,也非常人。
畢竟像白飛霜這樣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只想永遠的據為己有。
“師父···聽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殺了白飛霜全家的,竟然是玉憐花?”徒弟小聲對師父問道。
師父道:“也有可能,畢竟白飛霜也快二十了,白家再怎麼打奇貨可居的主意,也得給她尋個下家了。白家還是要臉面的,所以不可能選擇玉憐花,玉憐花一怒之下,殺了整個白家···那也屬於平常。”
師父沒說完的是,玉憐花畢竟是西方魔宮的宮主,江湖上有名的大魔頭,殺人滿門的事情,做的倒也是順手的。
“玉宮主絕代英雌,只是做事確實不地道了些。”
“既然有意白姑娘,卻為何殺人全家,做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
“今日我薛某,倒是想要討教玉宮主的高招,見識見識···宗師之後的香玉功。”一道幽影落在了擂臺上,抱著一把破舊的朴刀,然後看著玉憐花。
他雖是衝著白飛霜來的,卻全然沒有看白飛霜一眼。
他的眼中,此刻只看的到玉憐花。
或許在此人心中,白飛霜不過是玩物,玉憐花才是真正的對手。
為了玩物可以挑戰強敵,卻絕不會為了玩物而輕視、忽視強敵。
“西北刀王薛量,他也來了?”
“不過,他不是玉憐花的對手,即便是都突破到了宗師···也絕不是。這裡滿打滿算,有資格和玉憐花動手的只有三個半,而能穩贏她的只有一個。但是那個人卻已經走了,自己放棄了機會。”師父坐正了身體,難得的似乎有一些正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