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友給的這補氣丹比宗門發的品質要好些呢!”
“嗯。”
“不行不行,你方才吃了我一粒,還我!”
方言劈手拿過陳玄墨手中的丹藥瓶。
兩人這段時日,經常在一處,熟稔許多,陳玄墨只看著他動作,也不阻攔。
方言捻起一粒,放在眼前:“奇怪,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和我方才的又有不同。”
還沒反應過來,丹藥和瓶子已經被陳玄墨奪回手裡。
“你兩瓶,我一瓶,跟我搶一粒,不合適吧。”
也對,自己比他多一瓶呢。
方言心滿意足:“陳兄,咱們走吧。”
陳玄墨回頭,看著緊閉的66號院門,眼神微閃,夏道友給他的,竟然是中品補氣丹!
自己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
這人情屬實不算還清了。
他回頭:“走吧。”
原本他今日過來,是想提醒夏道友,一定要多多注意凌黃,卻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罷了,還是他先去會會。
陳玄墨只說了幾句話,夏若竹卻茅塞頓開。
她當飛劍是器,是外物,用神識控制,卻從沒想過,其實可以心、神、劍合一。
“咻!咻!咻”一陣陣破空聲接二連三在空間中響起,夏若竹身形快速舞動,遠遠望去,分不清哪裡是人,哪裡是劍。
不知舞了多久,夏若竹才在一片忘我的境地中回過神來。
雖然還做不到陳玄墨所說的心、神、劍合一,但之前那種若有似無的滯澀感已經減輕許多了。
夏若沒有再繼續練下去,時間又過去半月,離外門大比沒幾天了。
她得去領取外門大比號碼牌。
·
演武堂內,陳玄墨眼神冰冷,一把飛劍抵在對面修士的脖子上,彷彿稍一動作,便能將對方洞穿。
“陳玄墨,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發什麼瘋?!”男人眼裡閃著不甘的光芒,明明這陳玄墨,名次一直在他之下,今日卻突然提出要挑戰他!
真正對戰,他才發現,對方往日竟然藏了拙!
該死。
“黃澤,你弟弟黃衝……”
男人瞳孔猛然圓睜,震驚大叫:“你怎麼知道?”
“呵呵。”陳玄墨輕笑:“他是個沒腦子的,私藏玄冰噬魂偷襲其他人,是你出的主意吧!”
“你別胡說!”黃澤掙了半天,卻掙不脫,喘著粗氣:“他和我沒半點關係!”
“你們有沒有關係,我管不著。”陳玄墨劍身又推進幾分,一抹鮮紅從黃澤脖頸蜿蜒下來,他不由掙扎得更厲害:“你放開我!”
“別動。再動可真就腦袋不保了。”
陳玄墨眼裡霧氣氤氳,一眼望不到底:“你們算計我的事,我不與你們計較。但你們若是找夏若竹夏道友的麻煩……我話放在這裡,她有任何閃失,我唯你是問!”
“夏若竹?”黃澤總算明白陳玄墨今日找他不留餘力為哪般:“你為她出頭?”
這女修,竟敢壞衝子好事,他暗戳戳進行了諸多安排,原以為無人識破。
誰知不僅他和衝子的身份早就被人摸清,對方還知了他近日的一系列動作!
“演武堂的規矩,你只要不主動跳下臺認輸,我把你打死了也沒關係。”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他被他挾持著,一動不能動,怎麼跳下臺!
黃澤欲哭無淚:“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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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號院,夏若竹剛出房門,就看到院中的姜為昆和吳剛,神色一臉凝重。
不由納悶:“怎麼了?我去執事堂領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