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她出現過呢!
無論如何,說不通。
想到這,夏若竹的神識穿過院牆,朝裡“走”。
溫老夫人已經起了,正在梳頭。
在一旁服侍的是石嬤嬤。
二人均沒察覺夏若竹的存在,正旁若無人的說著話。
但說來說去都是無關緊要的話,夏若竹聽得百無聊賴,正欲收回神識,改期再探。
卻聽石嬤嬤提到了她。
“老夫人,您說夏小姐會答應嗎?”
溫老夫人的臉色沉鬱幾分:“我亦不知。她母親是個沉不住氣的,喜惡全寫在臉上。
這孩子年紀不大,心中所想,我竟一點都猜不透。”
“您都和她掏心掏肺,說心裡話了,她若還不答應,也太不識抬舉了!”
溫老夫人瞥了石嬤嬤一眼:“仙家血脈何等珍貴。她若不知還好,若知曉了,拿喬些也能理解。”
夏若竹精神一振。
仙家血脈,說的是她?
她很好奇,溫老夫人從何得知仙家血脈這一說?
是不是和鬼屋的那個高人有關?
石嬤嬤皺眉:“老夫人,老奴有些不解。即便是仙家血脈,能不能覺醒靈根也看機率。這夏小姐萬一是那覺醒不了靈根的呢?”
“她要走了血芙芝。”
“血芙芝?這和血芙芝有什麼關係?”
“那人跟我說,有血芙芝要注意收集,你這老貨這麼快就忘了?”
石嬤嬤陪著笑:“老奴記著這事呢,就是沒想明白,夏小姐要走血芙芝做什麼?”
“不管她要去做什麼,多半和仙家的事有關。”溫老夫人搖頭:“我懷疑她已經覺醒靈根了。”
“老夫人,您不是說她沒承認嗎?”
溫老夫人嘆氣:“韓玉溪是個軟弱無能的,因為一個男人,就把自己隨便嫁了,還落得那種下場,我著實看不起……”
“老夫人!”
石嬤嬤大急:“慎言!您忘了那人可是個護短的,您說這種話被他聽到怎麼辦?!”
“一個死人,我怕她做甚。”
溫老夫人不以為然,卻也沒繼續說下去,轉了話頭:“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生了這麼個難纏的女兒,簡直油鹽不進。”
“老夫人,您也別太擔心。
王爺一表人才又位高權重,哪個姑娘不想嫁給他?
夏小姐仗著您青眼,才這般張狂。
您要是對她淡一些,說不準她就急了!”
溫老夫人卻道:“我瞧著不太像。
留人最好的方法還是有情,如今就看森哥兒的本事了,只要她對森哥兒生了情,不用王妃,側妃,侍妾,她恐怕都是願意的。
我也不求別的,能給森哥兒留一絲血脈就行。”
“老夫人,老奴有一計,不知當說不當說。”
“要我請你說?”
石嬤嬤訕笑:“老奴是想,何必這麼麻煩?一碗藥下去,生米煮成熟飯……”
“呸!”
溫老夫人啐了她一口:“這麼惡毒的主意你怎麼想得出來?”
石嬤嬤忙打自己的嘴:“老奴該死!老奴也是看您為這事愁眉不展許久,心疼!”
“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行。”
溫老夫人卻改了口風:“他倆原就有婚約在,不過早些圓房,算不得什麼。”
“可不就是。”
“這事得好好謀劃……”
夏若竹的神識抖得厲害,眼前一片模糊。
這是氣的。
人心難測。
她沒想到,繼王氏之後,自己再一次被一張偽善的面目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