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楚天嵐看著他，神色複雜：“不能。但我比你們朝廷更有資格。”
沈墨初沒有再說話，只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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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路
三人離開山莊時，天已經矇矇亮。一路上氣氛沉悶，林清歌率先打破沉默：“沈墨初，你就這麼讓他帶著石板？東廠可不會這麼好心。”
“那你為什麼不動手？”沈墨初反問，語氣平靜。
林清歌冷笑：“不是時候。如果影門再來，我倒要看看楚天嵐能不能守住他的秘密。”
沈墨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林清歌：“這塊石板不是武林的事，它牽扯到朝廷，你知道的比我多。”
林清歌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沈校尉，天書的秘密，不是我能說的。但我可以告訴你一句話——九霄天書，不止是一塊石板，它是鑰匙。而真正的門，還沒開啟。”
沈墨初看著遠處的山莊，心中漸漸泛起一絲不安。他知道，這場爭鬥，遠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