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嚴重?”
“這艘船會因此失事。”
濃妝女人的身體變得僵硬。
“……我、我先失陪了。”她不再維持優雅,急匆匆離開,快步來到二副身邊。
陸離看到她指向這邊,又指了指腦袋。
然後二副又來到董事長身邊。
“抱歉先生們,我們的落水者朋友不太舒服,採訪就由我們的斯派洛船長代替吧。”董事長弗拉維奇曼和善地說,讓船長應付記者們,和二副低聲說,“她說的是真的嗎?”
“他的確這麼說。”
“驅魔人……”
董事長弗拉維奇曼咀嚼著這個詞,救上來一個普通人和救上來一個瘋子代表的含義區別很大。救上來驅魔人也一樣……也許在艾倫半島和荒蕪之地沒事,但在列儂群島,驅魔人的偏見深埋于思想。
“他沒用了,把他丟到末等艙去,別讓那些記者看見他。”
船長順著董事長的思路問道:“我們要向他討要報酬嗎?”
“沒必要。我們只是要表示距離而不是得罪驅魔人。”
……
逼仄、擁擠、吵鬧、揮之不散的糅雜的臭味。
這是進入底層船艙後周圍給陸離的感受,但沒有上面的疏遠和冷漠。
比起優雅和禮節形成的上面,陸離更喜歡這裡——前提是別來打擾他。
新室友熱情地站起來向陸離搭話:“我是愛萊德,另外兩位室友是對老夫妻,這是你的床鋪……我準備去貝爾法斯特,你知道那裡嗎?”
“我曾住那兒。”
“你熟悉貝爾法斯特嗎!”這個嘴角絨毛還沒完全變成胡茬的年輕人興奮道:“我的莉莎住在黑金街道的公寓,你知道黑金街區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