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生。異神難以承受,古老者無從知曉。
幸運的是陸離沒在黑盒鎮逗留過久,沒在復活儀式時被詛咒找上。
離開巢穴,坐進蠕蟲列車,陸離暫時遠離“門”的影響。
但陰影仍然籠罩著他。
“詛咒的接近變快了嗎?”克萊爾問。
得知還是步行的速度,克萊爾算了下從這裡到午夜城的距離:“那詛咒要幾十天才能追上你?”
“呃。”
理論上只要陸離不在一個地方停留數月,“門”不會有機會靠近。
但無論陸離還是茶話會都不認為詛咒會這麼簡單——一個除了陸離,任何人,任何怪異,異神,永夢者,甚至古老者都無法知曉的詛咒。
最後階段的殺人方式只是慢慢悠悠地跟隨。
“有沒有可能永夢者知道什麼,但他沒告訴你?”克萊爾胡亂猜想,又自我圓說,“那他肯定有不說的理由。回去後我可以問問,嗯……肯定不告訴你。”
隨著蠕蟲經過一座座站點,“門”帶來的陰影逐漸消退。
無論如何,陸離的新生未讓“門”發生變化。
克萊爾的風阻隔了和黏糊內壁的接觸,直到抵達鬼怪鎮站,身上的黑袍依然乾燥。
鬼怪鎮站顯然也有商人小屋,而且營業額和安全性都有保證——不過鬼怪鎮就在上面,陸離不用冒著微弱的風險在舊下水道交易。
前往通往鬼怪鎮的深淵的路上,問了一路的克萊爾繼續問:“唯心魔的力量是什麼?”
“你不知道?”
“她一直在弄那座城市,除了羅蘭我們都沒見過她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