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那兄弟就直說了,今天的事情相信您也知道,那天黑的滲人啊。”
六子臉上出現了化不開的恐懼,連聲音都在顫抖。
“我聽下面的兄弟說,他們看見那些透明人變成電影中的那種喪屍了,好傢伙兒,抱住人就往脖頸子招呼。”
“趕來的十幾個治安員想掏槍阻止,結果根本就打不出子彈來,被咬了的也都變成了喪屍,整個城北亂成了一鍋粥。”
“最後出動了幾十車大兵,拿弓弩給射成了刺蝟。
現在北城已經被戒了嚴,我那兄弟現在還在接受審問呢。”
“大兵們已經把那些透明人圍了起來,鬧得人心惶惶。”
說到這,六子用著一種誇張的動作繼續著。
“得到訊息的人也都特麼的瘋了,大半夜的不睡覺,搶物資都搶急眼了。”
陸劍:我不僅知道怎麼回事,那些變喪屍的沒準還是我乾的呢。
他輕笑道:“你信?”
“不知道啊,我知道陸哥訊息靈通,給兄弟透個底唄。”
陸劍沒回話,只是自顧自的換著衣服,六子也不敢打擾。
臨進浴室時,陸劍才來了句。
“你要是信我,就回老家農村屯點物資,老實眯著去。”
“陸……”
“哎。”陸劍打斷了他:“我啥也不知道。”
六子如同吃了定心丸,狠狠一拍大腿。
“得嘞,那哥你舒服著,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六子扔下這句話後,麻溜的走出了包間。
他來到外面的時候朝小麗揮了揮手:“好好伺候著,能不能富貴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謝、謝六哥。”滿臉忐忑不安的小麗點了點頭,最後還是開啟門走了進去……
六子揮手帶著三兒一起離開。
走遠一些時,三兒按耐不住好奇了。
“六叔,這個陸哥誰呀,好強的氣勢,眼神真凌厲,嚇得我大氣都不敢出。
前陣那個什麼劉哥,跟這位陸哥一比差的太多了。”
“什麼特麼的劉哥,他算個幾把玩意,還敢跟這位爺比,過山黃的名號整個寧海誰不知道。
也就這幾年人家低調了,姓劉的才敢吆五喝六的!”
六子滿眼崇拜。
“陸哥八歲出道,被人販子拐了想採生折枝。
結果抄起燒紅的爐鉤子將人販子眼珠子給摳了不說,喉管子都給咬開了。
一口氣弄死了三個人販子。
完事了,沒事人一樣坐在屍體上吃肉包子,喝豆腐腦。
剛八歲啊,弄死了三個你敢信?
誰特麼的有這種膽魄!”
“那就沒人管他?”三兒狠狠打了一個哆嗦。
“管?”六子蔑了他一眼。
“人家十二歲那年,西城王大牙綁了他媽他妹子,逼他賣粉。
結果人家一個人單槍匹馬帶著錘子打上門,單挑二十人。
拼著捱了八刀,當場打死七個,剩下的全都終身殘廢。
那晚王大牙的慘叫跟殺豬是的。
隔著八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治安所的人進去,吐得稀里嘩啦,可是人家屁事沒有,還混了一個見義勇為的旗子。”
“十六歲那年橫掃整個寧海市,坐上頭把交椅,小孩聽見名號都能止哭,誰見了不得叫聲陸哥牛逼。”
“狠人啊。”三兒倒吸了口涼氣。
“廢話,不狠能叫‘過山黃’,不狠他早讓人弄死了。”
“十八歲那年,幾十個倭國浪人在寧海擺下拳場。
叫囂我大夏東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