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溫度到了零下9度,屬於當地很難得一見的低溫天氣。
車外的風聲夾雜著雪粒噼裡啪啦的打在車窗上,不多時便在車上蓋了厚厚的一層。空調是不敢關閉的,這種天氣,哪怕穿得再厚坐在車裡沒有空調和坐在野外沒有什麼區別。
車窗也不能全部關閉,否則三人第二天就要永遠保持同一個動作了。
作為唯一的男人,哪怕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低溫,劉天賜也不會讓兩個女孩受罪。把所有能禦寒的衣物拿出來,塞給她們,自己咬著牙用肉體抵擋著寒冷。
車上找來找去,沒有發現其它食物,只能每人吃了幾盒榴蓮。車上只有三瓶礦泉水,這個不能一口氣喝乾,要節省著喝。劉天賜也不想從空間裡取水,不然解釋不清。
前方的情況很糟糕,前面堵了快要有兩公里的長度,後面同樣有車輛避讓不及造成了車禍。幾名受傷嚴重的被直升機冒著危險救了出去,輕傷想只能包紮後留在地面等待。
時間不管多難熬,總是會過去的。
不過時間一長,阿麗便不自在起來,身子不停的在座位上扭動,如果燈光明亮的話,完全看得出她臉上的紅暈。
最後終於忍不住了,阿麗用義大利語和碧昂卡說道:“碧昂卡,你能不能陪我到外邊上個廁所?”
“沒有問題,正確我也有這樣的需要。”
兩個女孩挎著揹包就要開啟車門下車,劉天賜忙問:“你們要去做什麼?外面太危險了。”
阿麗扭扭捏捏的癟了半天才說出來,“我和碧昂卡去方便一下。”
“我送你們過去,我檢視了環境你們再過去,我會離遠一點的。”
看著車外黑漆漆的夜空,阿麗還是答應了。
下車後鎖上車門,三人結伴同行。
雪下得很大,不多時,衣服上、頭上都積攢了許多雪花。
雪才下,很鬆軟。一腳踩下去差不多半個身子都陷進去了。
這種天氣走得越遠越危險,劉天賜叫住了她們兩個,“不能再走了,前面太危險了。”
阿麗急得差點跺腳,“總不能在這裡吧?周圍那麼多車,怎麼可能?”
劉天賜耐心的說:“阿麗,忍幾分鐘,我現在就造一個廁所。”
說完劉天賜就立即動作起來,沒錯他就是做個廁所。他使勁在雪地上踩出一個深坑,面積不大,一平方多點。
接著把周圍的雪大塊大塊的搬起來壘成圍牆,看高度差不多了,阿麗也快要忍不住了,這才停手,“去吧。”
阿麗和碧昂卡一起結伴上了劉天賜為她們臨時建造的廁所,出來後,一身輕鬆。
“小天哥哥,你太有才了。”
這裡幸好公路兩側是平地,不然上廁所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剛才的廁所距離車路邊有差不多一百米的距離,為了她們方便,劉天賜又在稍微近的地方建了一個更加“豪華”的廁所。
回到車上,車外帶進來的低溫讓三人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過了十多分鐘,車內的溫度才升了起來。
這幾個小時大家受盡了折磨,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電臺裡還是沒有什麼新的訊息。
這時有人號召大家一起展開自救,把前方清理出來。這個提議在大家互相奔走中廣泛傳播開來,大家都認為這個方法可以試試。
現在事故車輛擋住道路,有的損壞很嚴重,不能移動了。被堵了一晚上的人此時只有齊心協力才可以走出去,否則繼續等下去後果將會很嚴重。
為了避免產生後期的法律糾紛,一位律師出頭聯絡了當地法官,經過解釋後,法官認為可以在儘量保持原狀的情況下移動事故車輛。但是需要阿爾巴警局的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