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閒和張大丫往花無房間而去,花無剛方便完回房,在門口和母親哥哥臉對臉的。
花無默唸,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便說道:“別說話,進來!”
於是三人進入房間後花無對著他們說道:“我昨日看到了自己慘死的一幕,心裡十分悲痛,一時沒控制住。你們別說話,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聽我說完。”
花無壓低聲音:“我看到我們一家都慘死,哥哥去打獵斷腿後被掃地出門自生自滅。
但,孃親不同意,便被送到村委的破茅屋內,口糧從家裡出。
大伯母以斷了哥哥口糧為由死死拿捏住孃親。
事實上,孃親沒日沒夜的忙碌,顧不上哥哥,哥哥餓死了,孃親也累死了,大姐給人當妾,生產時被人動力了手腳一屍兩命。
大伯高中進士後,透過他人引薦後進京,而代價就是把我送給別人當個玩意,玩弄至死。
後來大伯當官了,堂哥們也考中進士,都成了官身,堂姐嫁入侯府。
父親後來又取了一個嬌妻,生了兩個兒子,如珠如寶的養著 一家四口幸福美滿。
只有我們娘四人不得好死!”
張大丫淚流滿面的就要開口,就聽花無阻止她:“孃親 我知道你們不信,三日後,大伯要宴請他的同窗好友,會要求哥哥上山打獵,要求哥哥必須打到鹿肉。
哥哥就是這次打獵斷了腿的。三日時間不長,你們等著就好了。好了別說話。”
花無看著盯著他們。張大丫和蔣閒對視一眼也都不說話了。
三天他們等得起!
兩日後蔣承德和蔣大柱找到蔣閒說:“閒兒,你今日去山上打點野味來,明日你大伯要宴請同窗。”
大伯蔣承德想到全鹿宴更體面,便說道:“最好是打一隻鹿來,之前聽村裡的獵戶說看到山裡有鹿,你就打一隻鹿來吧。”
蔣閒呆呆的聽著他們說道:“山裡那麼危險,父親大伯,難道就沒想過鹿那麼難尋,會遇到危險嗎?鹿大多在深山,你們不擔心我有危險嗎?”
蔣大柱不滿道:“能有什麼危險?你不是總進山嗎?”
蔣承德:“進山是比較危險,大柱啊,要不找其他獵戶去吧,要是侄子發生危險,我也過意不去啊,唉!”
蔣大柱立馬狗腿道:“大哥,怎麼能找別人的,外人哪有自家人盡心啊,必須獵道鹿。大哥放心交給我吧。”
蔣閒:“……”
蔣承德滿意的走了,蔣大柱對蔣閒道:“你大伯出息了,咱們才能好,你大伯要是能當官能少得了你嗎?給你機會表現,你怎麼能往外推呢?你馬上進山去 沒打到鹿就別回來了。”
蔣閒:“爹,你就一點不擔心我都安危嗎?我13歲你就叫我上山打獵,你為什麼會對我們這麼狠心?”
蔣大柱理直氣壯:“一家人,事情總要有人去做,別人能打獵,你怎麼就不能打獵,村裡的孩子幾歲就上山挖野菜採蘑菇,誰沒上山啊?”
蔣閒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後,轉身來到花無房裡。
看到張大丫和花無說道:“花無說對了,讓我去打鹿,明日宴請同窗。”
張大丫想到花無說的,慌張道:“那怎麼辦?”
花無看向蔣閒:“哥,我們娘四個就你一個男人,你想怎麼辦?”花無不太瞭解古代的制度,所以還是問一下。
“咱們可以離開這裡,然後另外立戶,現在戰亂剛停戶籍也比較亂。我聽堂哥他們說王朝初定,這個時候的戶籍都是比較亂的,只是孃親,你對父親……”
張大丫:“兒啊,你在哪?我就在哪裡。”
蔣閒:“好,孃親,我會好好孝順你的。”
蔣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