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從小跟著自己的書童,現在的親衛。喋喋不休的,他就頭疼,他拍了下自己嘴巴,他就不該問。
陳即琥忍無可忍,還是回應他了,他怕他不回應,他一個人唸叨能唸叨個把時辰。
陳即琥當即反駁道:“你就不能盼點我好嗎?”
陳刀絮絮叨叨的繼續說:“可是您打仗總讓人覺得太容易了,他們各個都覺得他們也行。”
“那些個不要臉的,每次好像都是咱們撿錢似的。
“他們沒打勝仗是自己沒您那麼嗜殺。”
“咱們能不能學人家一打幾個月半年的。您瞧這才幾天就完事了。”
“我都可以預見他們又會說,這麼容易,早知道就派誰誰誰去了,說不定贏得更加漂亮。”
“這回會不會又白乾啊?咱們府上快揭不開鍋了,您好不容易重登大將軍之位,咋就不能收著點呢?把那個鳳固行收押也好啊。您這不是招人恨嗎?”
陳刀:“他們為啥老彈劾您,還不是害怕的,您想想您那手起刀落的,一方大將就被您“咔嚓”了。雖說皇上讓您便宜行事,您怎麼還當真了?!”
“………”
陳即琥在那裡看似認真聽,其實他的眼神早已沒有聚焦,可見思緒早已飄遠。
他想什麼呢?他想著著他為什麼心狠手辣呢?
那是個充滿血腥的故事了……
恍惚中他又看到自己抱著哥哥的身體,每每想到此都心痛到無法呼吸!
“哥,對不起!”
“不怪你,這是意外,他只是嫌疑,咱們沒有權利殺了他。”
“哥,我該殺了他,他如果死了,你就不會死,都怪我,他有機會死的。真的,都怪我不該手下留情的……”
“哥…不怪你,琥兒……保護好自己!”
那種無助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於親人的殘忍。
既然有便宜行事之權他為什麼不用,難道送上京城一番扯皮後放了嗎?
只是以後要多找些更合理的理由而已。
這也就讓後來眾大臣無比後悔,他們親手締造了一個嗜殺又狡猾無比的可怕對手。
他們再也找不到理由和藉口,只剩下啞巴虧了。
這種對手在進步,他們還在原地的無力感,讓他們幾欲發瘋。
京城 早朝時間
“啟稟皇上,陳即琥膽子太大了,他竟然直接殺了東境主將鳳裘。”
“臣請嚴懲陳即琥!”
“臣等附議!”
皇上:“行了,這事我知道了,等陳愛卿班師回朝後再說吧。”
“皇上……”
大臣見皇帝威嚴而凌厲的眼神凝視他,他張了張嘴,不敢再說下去了。
皇上轉移話題:“三司會審結果如何?”
大理寺卿“啟稟皇上,所有證據,供詞都已查明,請皇上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