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寫作業去,一會兒媽給你做飯!”
然後拽著李廠長他們離屋子遠了點兒,“這事兒傳的邪乎,別是誰看咱們服裝廠現在效益好眼紅了吧?這要是鬧大了,不但得罪了蔡書記,還得罪了人家小白知青,以後掛落不得都服裝廠吃?”
李廠長又把開會的話跟媳婦說了一遍。
周曉梅一拍大腿,“何大宏?他不是出差了嗎?他媳婦兒那個嘴……行了,我去打聽打聽,你倆也彆著急上火的。對了,回頭給人家小白知青送點兒禮,這件事也不是咱的錯不是?”
張桂君一進門,就把喝茶的蔡書記一頓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你還喝茶,喝的下去嗎你?”
蔡書記被罵愣了,看媳婦去敲閨女的屋門,還傻乎乎道:“閨女下班了嗎?”
“都回來半天了,還下班了嗎?你這個當爹的,你到底咋當的爹!”張桂君氣的口不擇言了都,“成天就知道開會開會,開個屁的會,屎盆子都扣腦袋上了!我就明擺著告訴你那個何大宏不是好東西,趕緊把他弄走,遠遠的打發了!!”
“他出差了啊,都出差好幾天了,這又咋了?”蔡書記還沒聽到什麼傳言呢,畢竟這種話也沒人敢往領導跟前湊合。
“他只是出差了,又不是死了!”張桂君狠狠的白了一眼自家男人,又敲門,“小勇啊,哎喲寶貝兒,出來吧,別哭了。哭也不管用啊,咱看看這件事咋解決。要不你揍你爹一頓吧,這老頭子實在太欠踹了!”
蔡書記:???
“不是,到底咋回事啊??”怎麼一個不注意,他老婆孩子都瘋了啊?
掛牌子
蔡勇哭的不行,哪怕改了名字,勇敢的走出家門進入社會,她仍舊是心底有些自卑的小女孩兒。
被工友們接二連三的調侃,甚至還有人嫉妒的說什麼小白知青長得好看,以後孩子會如何如何。這更是讓蔡勇難受的不行。
看著女兒紅腫的雙眼,可給張桂君心疼壞了,“真是遭瘟的東西,這不平白的噁心人嗎?”
蔡書記坐在凳子上唉聲嘆氣,他也沒成想這個事兒竟然到了這個份上。
“你真覺得是何大宏整的這個事兒?”蔡書記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要不是這一茬,他平日裡還是很信任那個何大宏的。
“不是他還能有誰?”張桂君氣的肺都要炸了。
傳流言這種事是最讓人頭疼的了,就算抓到那個人,人家一句無心之過,只是說了句話而已,你還真沒辦法把她怎麼樣。
所以這件事最難搞的地方就是,被傷害的無辜人壓根就找不到地方伸冤,尤其流言裡只說倆人疑似搞物件之類的話,並沒有砸實,也沒有說其他的。
被害者被說急眼了,對方直接說哎呀我開玩笑的你著急什麼?這也是我聽別人說的,無風不起浪……
張桂君只是用想的,都覺得天崩地裂的難受。
“這件事關係著咱閨女的名聲,要不,實在不行……我去跟那個小白知青說說?”蔡書記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些流言,在他看來,讓白清霖點頭才是最容易得辦法。
張桂君懶得跟他說話,“我給閨女請幾天假,去她姥那邊住幾天散散心。至於人家白知青那邊,我勸你別想了。這件事可能還沒進白知青的耳朵,若是他知道了,指不定要多想呢。”
“他有啥多想的,我好好的閨女……”蔡書記是真心覺得自己閨女好,恨不得給她找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人相互扶持一輩子。
“要不,我找人去試探試探?備不住小白知青也願意呢。”蔡書記又問。
張桂君還沒反駁,就聽有人敲門。她安撫了自己閨女,開啟門一看,“李廠長?孟設計?趕緊進來,進來坐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