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往鎮上溜達。
其實他心裡早就謀劃好了,鎮上住進來幾戶大城市大佬們的孩子,只要能搞好關係,以後絕對能夠成為昇天梯。
但其中最有勢力的那個燕城來的小少爺身體不好,若是有了靈泉就能把人治好,那就是非常大的一個助力了。
只可惜玉佩如今下落不明,想要給人治療都沒辦法。
徐江南上山的次數都變多了,可是每次都敗興而歸。他找東西的幸運值從來都沒有能夠發揮在這裡,那塊小小的玉佩彷彿消失在了山上。
他甚至再次懷疑過是不是陸向陽或者白清霖早就把玉佩認了主,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又再次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要是這倆人太消停了,從他來到現在,黑市從未有過高質量的糧食水果出現,更別說陸向陽肩膀上的那條傷疤還明晃晃掛著呢。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秋收的季節。
在城市居住的人很難體會到秋收是什麼樣的,畢竟他們每天只需要按時按點上下班,手裡捏著戶口本票本只等著每個月糧站開倉放糧。
這些糧食到底怎麼來的,很多人壓根都不在乎。
村裡人累的幾乎要脫了一層皮,白清霖跟著天天上工,雖然分的是很輕鬆的活兒,只需要每天掰玉米就可以。但掰玉米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
掰玉米真的能算得上最輕鬆的活兒了,村裡其他人要收小麥,收完了趁著天氣還熱,在曬場上曬乾然後裝進麻袋。小麥收完了收稻穀,然後就得砍高粱,挖紅薯土豆。
一群人每天睜眼就幹活,一直忙到擦黑才能回家,累的飯碗都端不起來。
等所有糧食都曬乾收好,天氣就很快冷了下來,又得在上凍之前把大白菜大蔥從地裡收回來。
陸向陽憑藉自己的關係從鎮上車隊借了兩輛拖拉機,再加上村裡原本的那一輛,三輛拖拉機裝的滿滿的往鎮上糧庫送糧。
如果沒有拖拉機,那麼全村壯勞力都得扛著糧食往鎮上去,天還沒亮就起身,等到了鎮上,糧庫門口早就排了長長的隊伍。
等交完糧,村裡所有人都跟被扒了一層皮似的,哪怕沒事幹也沒人出門,都累慘了,村口曬場上連聊八卦的人都沒了。
但休息兩天還得起來幹活。地裡糧食雖然沒了,可是那些杆子還留著呢。得收杆子,刨根。
這些秸稈稻草會按照人頭分到每家每戶,是拿來燒火還是留著扎籬笆帳子或者自己手巧編草帽蓋簾,那就看個人的了。
陸家平時有靈泉水養著,身體還算不錯,雖然很累,卻也不像往年那樣,累的炕都爬不起來。
這天白清霖跟地裡捆了一上午棒子秸稈,然後就去大隊部請了個假,說要去鎮上親戚家吃點兒好的補補。
白清霖幹活還算可以,雖然偶爾請假偷懶,但只要上工怎麼也能拿六個工分。這已經比知青點不少人強多了,要知道目前除了老知青能拿到八到十個工分,很多新知青也是五六個工分而已。最慘的就是王巧雲朱正民和徐江南這樣的,一天光摸魚了,就三個工分,若是隻靠工分吃飯,明年怕是得餓死。
白清霖的假很爽快就被批了,到了鎮上直奔陸向陽家小院兒,等陸向陽下班吃了晚飯,倆人偷偷摸摸往廢棄廠房去了。
空間裡這半年可沒少收成,絕大多數都是陸向陽幹出來的。
一筐筐的米麵,新鮮蔬菜,水果堆了一地。還有十多籃子的雞蛋,幾乎上百隻被綁了腿的活兔子,把這個隱蔽的舊廠房車間填的滿滿的。
做完這些,陸向陽就帶著白清霖回了家,半夜裡有人敲門,陸向陽出去了一趟,拿回來一個大口袋。
口袋裡除了大摞的鈔票,還有不少各色首飾,幾個精美的首飾盒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