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像個讀書人。”
像個讀書人這五個字,簡直充滿了嘲諷。
這個假貨穿的再怎麼嶄新,兜裡插再多的鋼筆,如今也是盯著卷子吭哧不出半個字的人。
再看看旁邊的陸家兄弟,人家一副勞動人民的樣子,可是卻都考上了大學!
假貨哆嗦著拿著筆,歪歪扭扭的在卷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就停住了。他突然崩潰的跳起來,兩三下把卷子都撕了,“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陸向陽你給我等著,我讓我舅拉你全家去批鬥!!嗚嗚嗚嗚,我不要在燕城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可能是從沒見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當眾撒潑,這架勢,真的非常值得記錄一下啊。
“老師,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姑息!”一聽到要拉陸家全家去批鬥,陸向陽還沒咋地,白清霖先火了,“他如今能有這個膽子,應該全是家裡教的!我們辛辛苦苦的考大學,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利用家裡的權勢替代了多少原本應該來讀書的學生!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絕對不能被這樣的老鼠屎壞了,應該嚴查!”
“對,應該嚴查!不止我們學校,所有高校都應該聯合起來嚴查!”
“這件事必須要報到上面去,讓上面知道!”
假貨崩潰完,發現把周圍人都激怒了,頓時縮起脖子,往他爹身後躲。他爹他娘更是護著假貨,總想往門口擠,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來的時候容易,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很快,學校報了公安,直接把這三個冒名頂替的扭送去了公安,校領導也知道了這件事,勃然大怒,要求學校所有學生都要嚴查,
不但如此,還弄了個開學考試。
所有學生在開學之後統一重新考試,成績差一點兒半點沒關係,但是差的太多那就有問題了。這些卷子你都不會做,那之前考試你怎麼考上的?學到的知識難道在這幾個月中就全忘了?
必須說清楚到底怎麼考上的學校,而且學校也要打電話去當地查。
這件事還上了報紙,大領導震怒,讓所有高校必須嚴查,不能委屈了任何一個考上學校的學子。只要是藉助職務之便弄什麼冒名頂替,強行交換學生的,直接罷官,並且要強制下鄉勞動改造!
不過這件事跟白清霖他們就沒關係了。陸向陽哄了他家小知青一路,“因為我看出來他就不是個學習的人,但凡能學得好的人也不是那個心氣兒,哎呀小白快別生氣了,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用自己的名額下賭注。”
白清霖這才冷笑著看他,“再有下次,咱倆橋歸橋路歸路,別當一路人!”
那可是好不容易考上來的名額,他張嘴就要給人,能不生氣嗎?雖然心裡也知道那個假貨寫不出卷子,就算寫了分數也不會多高,可是心裡還是生氣啊!
這麼多年,每天上班的上班,下地的下地,還要用空間延時這個設定來學習。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