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卻心態有點崩。
若說之前看大美人魚往甲板下丟人，他們還沒那麼慌的話，現在他們當中有個人被替換了，那樣隨意，那樣不值一提，他們這才算徹底明白了，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中。
且，這個人對生命並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
死了就死了，對方半點不在意，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因此當何雨欣開口詢問他們的時候，他們一方面變得更加謹慎小心了，回答的每句話都字斟句酌，另一方面也因心生懼意而不敢不答。
何雨欣詢問的事情好似天馬行空，問題包括卻不限於他們的工作，每年交稅多少，去年做過什麼大專案，家裡情況怎麼樣，結婚了嗎？父母是否健在，有沒有什麼朋友，秘書的學歷如何，能力如何……
零零咋咋一大堆，被詢問之人也不清楚何雨欣到底想問什麼，但何雨欣卻確定了他們的共同點——他們都是黑心人。
若是拿現實世界的法律來衡量，他們都能算是有罪之人。
偷稅漏稅這種事情就不用說了，這五個人都有自己的公司，何雨欣沒詢問他們稅務上的事情，他們也沒想到何雨欣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宛如花瓶金絲雀一般的姑娘能懂這些，所以說話的時候就沒多想。
公司的盈利明顯高於應該所繳納的稅務，不管明面上的賬是怎麼寫的怎麼平的，實際這都是偷稅漏稅。
再然後便是一些道德上的問題了。
五個都是男的，他們的私生活都有問題，且其中四個都死了糟糠妻，留下的孩子不是叛逆的不像話，就是不幸死了。
唯一一個早年娶的妻子還活著的，倆人也早就離婚了。
世上哪兒有那麼巧合的事兒。
從小見大，零零碎碎一些小事加在一起，不管這些人如何用語言來美化他們的行為，何雨欣都可以斷定，這五人不是什麼好人。
確認這一點後她便把這五人也交給了人魚，看著大美人魚來處理這五人。
五人中大美人魚掐死了兩個，直接丟下去了三個。
何雨欣衡量了一下這五人。
被直接掐死的兩個人屬於壞，但還有限的，至少這倆人不止一次強調過他們曾經做過不少善事，資助過貧困兒童之類的。
剩下被直接丟下去的三人中，何雨欣可以確認其中一個手上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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