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受益的那個人,顧棠回國告訴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而齊文臻呢?呵…他算個屁。
也許之前顧棠確實和他玩的好一點,但是現在齊文臻已經沒資格了。
想起來他上次去齊文臻市郊的某個住所見到的那個青年,葉旬嘴角掛起玩味的笑。
“不管他把我當什麼,那都和你沒關係吧?你還是應該回家多陪陪你那個小情人才是,別花錢包了人家又讓人家獨守空房,嘖嘖嘖…”
他還想接著說,但對面響起一聲冷哼。下一秒,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呵…噁心死了。你也配。”葉旬自言自語了一句。
……
顧棠是顧家這一代唯一的血脈,所以他從小就很受寵,長這麼大就沒吃過什麼苦,就連身邊的富家子弟也都讓著他。
但是除了齊文臻。這個人像是神經病一樣,每次都會在他和別人玩的正好的時候橫插一腳,不是直接把人趕走就是站在他傍邊一臉挑釁的看著他的玩伴。
久而久之,顧棠對這個怪人印象深刻,甚至起了一絲獵奇心理,非要試試和齊文臻交朋友有什麼不一樣的。
現在想起來顧棠還是很後悔。如果當初他知道齊文臻這麼顛,就算是和狗玩也不會答應和對方做朋友的。
幾分鐘前那條不知道是誰匿名發過來的訊息讓顧棠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第二天,他打著哈欠,來到了和網戀物件約定好的地方。
雖然說是網戀物件,但是兩人也只是遊戲裡的情侶罷了,顧棠之前也壓根沒有和對方見面的打算。
但擋不住對方太熱情了。
而且那個人最近似乎家裡發生了什麼變故,已經很少上線了,昨天晚上顧棠尋思著玩兩把遊戲醒醒神,剛巧碰到他上線,結果和人聊了兩句就被約了今天見面。
“你好?”他比對著那條資訊裡的穿著,在吧檯邊坐著的一個年輕男生面前停下了,然後猶豫著開口。
那個男生轉過頭來看著他笑,顧棠能清楚的看見他的相貌。
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頭髮對男生來說有點長了,給他平添了幾分溫潤的氣質。
只是這張臉…眉宇之間和自己有點像呢。
眼前的男生臉上帶著淺笑,小心翼翼的握著他的手,和他說著以前兩人在遊戲裡的一些趣事。
顧棠的注意力也漸漸被他的話語所吸引,面對著他這張臉時的怪異感也慢慢消失了,只餘下了對他純粹的欣賞。
“你現實中叫什麼名字啊?我總不好一直叫你小魚吧?嗯…這麼叫一個男生有點奇怪。”顧棠道。
自從見面後桑俞的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
“我叫桑俞,你叫我什麼都可以哦,只要你高興。”他想了想,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桑俞的目光是親和不帶一絲侵略性的,讓人被注視著的時候只會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不會有一絲不舒服。
……
顧棠借個空檔看了一眼表,然後抱歉的對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我等下有事,這樣吧,我們之後約個時間,你直接來我家,正好最近我新買的遊戲機到了。”
“嗯…好啊。那你路上小心,下次見。”桑俞笑容不變,只是沒眉宇間帶上幾分不捨。
……
顧棠也沒想到兩個人會這麼快再次見面。
他今天晚上實在在家待的無聊,就應了某個富家子弟的邀,去參加了他們今晚的賽車比賽。
說是比賽,其實也就是隨便比比,然後誰家跟誰家有合作的相互約著一起去哪個地方談談什麼的。
能有空閒來這種比賽的人基本上也不是什麼家族裡有話語權的人,但他們的父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