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不想成為壁壘的叛徒,您也不用想著逃跑,三天之後您自然可以離開,到時候哪怕我們想留您也留不住了。”
口口聲聲叫著長官,卻冷眼旁觀著他的狼狽…甚至還有再添一把火的心思。
“ …嗯…所以就是單純的想看我笑話?” 惡劣的行徑呢。
在這種情況下,顧棠的話竟然變多了。
陸濯往前湊了湊,看著顧棠在黑布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蒼白漂亮的臉,有些新奇。
這麼多年,從沒有人能離這位強大冷漠的管理者這麼近,陸濯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明明表面總是冷冰冰的…怎麼摸起來這麼軟…
陸濯腦子裡胡亂想著。
“ …嗯…陸濯,你去財務部申請一筆撫慰金給留在戰場上的戰士… ”
陸濯聞言,在他脖頸上留下一個吻痕,慢慢仰起頭,然後就愣住了。
哭…哭了?
那塊矇住顧棠眼睛的黑布被暈出了兩片較深的顏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 陸濯… ” 顧棠見他不出聲,又遲疑的開口。
“ 長官,你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心有白月光”攻(一)
有意識渣。
徐星梓死死攥著敞開的領口,俊秀蒼白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連眼睛都透著紅。
體內一陣陣翻湧而來的熱浪和房間裡奢靡荒唐的佈置都讓他很清楚的意識到了一點。
他被自己的經紀人賣了。
浴室裡有流水的嘩嘩聲,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好奇地撥弄著浴室裡的洗浴用品。
徐星梓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悲哀的發現並沒什麼用。
沒過一會兒,浴室的門緩緩從裡面開啟,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從裡面走出。
他穿著一身浴袍,頭髮上嘀嗒嘀嗒往下滴著水,表情很平淡。
那青年看見床上的他,明顯愣了一下,精緻白嫩的臉上劃過一絲瞭然。
徐星梓看著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本來緊緊攥著衣領的手下意識鬆開了些。
顧棠盯了他一會兒就自顧自的拿起櫃子上的毛巾擦起了頭髮,那神情就像是…對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的一般。
“ 你是誰送過來的?” 顧棠擦著頭髮,視線停留在虛空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徐星梓先前的埋怨不知何時消散了些,他支撐在床上的那隻手因身上的燥熱有些顫抖。
“ 衛…衛長衾… ”
徐星梓聲音中的顫抖很明顯,惹得顧棠撇了他一眼,又淡淡移開目光。
“ 自己去浴室。”
……
徐星梓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他忍著心裡的不適(和諧)好自己,想著那青年剛才落在自己身上漫不經心的目光,心裡不知是該期待還是羞恥。
他又認認真真的把自己的身體清洗了一遍,沒放過一寸面板,藥性也在水流的緩解下不那麼強烈了。
他身上是沒有戴錶的,浴室裡也不可能有什麼能看時間的東西,他內心掙扎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