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對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產生了一絲忌憚。
「多謝夏公公跑一趟了,本宮現在便去準備一番,望公公稍等片刻。」宮鈺道,她似是回憶起了什麼,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七年前,父皇宣她和謝韞入宮,她一貫厭惡謝韞以駙馬的身份與她同席出場,她便以駙馬身體抱恙,不宜入宮為由搪塞過去,從不與謝韞一同入宮。久而久之,謝韞便也不聞不問這入宮的事情了。
謝韞是她與扶風謝氏恩怨之間的一個最為無辜的人。宮鈺垂下了眼簾,若說她對謝韞沒有一絲愧疚,那肯定是假的。畢竟是她因為自己的一時怨恨而將近毀了謝韞的一生。
她不想讓謝韞就此被困於公主府一生,而當如今的入宮則是一個很好地打破這個僵局的時機。
可她想謝韞入宮,謝韞還不一定願意。他若是借病推脫,她也是無法說什麼的。
「疏影,你去告訴駙馬,讓駙馬更衣吧,父皇讓他與我入宮。」宮鈺低頭捻了捻錦衣的袖角,低聲道。
令宮鈺意外的是,謝韞竟是出乎意料地配合。
馬車內,謝韞正閉目養神。他依舊是穿著那一件繡了竹的錦衣。幾縷烏髮垂落在衣領,襯得他那張臉比往日裡多了些許安寧。
宮鈺望著他的臉,她也只有在謝韞這樣閉著眼睛的時候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看著他。因為她是不願意看到謝韞那雙眼睛的。
——那雙眼睛看人看的太清楚了。她有些不願意謝韞發現她對他的愧疚。
「謝韞,你喜歡竹子麼?」宮鈺望著謝韞那身繡了竹的錦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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