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易說了些什麼,蘇靜秋突然開始委屈地大哭。
她抽噎著向陳易告狀:“阿易,不是我胡鬧。是剛剛那個姓張的老頭來過,你都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些什麼!”
“他……他差點欺負了我!”蘇靜秋悲憤道,“要不是我反應快,及時拿刀子嚇唬他,這會兒已經被他得逞了。”
“阿易,我害怕。你回來陪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折返回來。”
蘇靜秋此時展現出柔弱無助的一面,想必陳易也不會放心她一個人在家。
果不其然,蘇靜秋結束通話電話還沒五分鐘,我就眼睜睜瞧著陳易匆忙從診所裡出來,開車離開。
我沒有打算跟上去,不緊不慢地調頭回家。
蘇靜秋那有監控拍著,陳易和她的一舉一動都是現場直播。
回到家,我靠在沙發上,悠閒地觀看著手機裡的監控畫面。
陳易一進門,蘇靜秋就撲進了他懷裡,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阿易,那個姓張的簡直不是人!他就是看我漂亮想佔我便宜,我不肯,他還羞辱我……”
蘇靜秋把自己說得格外可憐,隻字不提她言語不妥的地方。
畢竟在她自己的眼裡,張老頭就是一隻想吃天鵝的癩蛤蟆,而她,自然就是最高貴的天鵝。
陳易一開始還安慰她幾句,可逐漸他的情緒開始不對,臉色漸漸泛紅。
我嘴角上揚,心裡清楚得很。
為了彌補我未完成的“一石二鳥”計劃,我在便當裡下了研究所給我的藥。
如今蘇靜秋楚楚可憐地依偎在他懷裡,陳易怎麼可能視若無睹?
“阿易,你怎麼了?”蘇靜秋察覺到陳易的不對勁,擔心地發問。
陳易沒有回答,不等蘇靜秋再問,他直接低下頭。
陳易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也顧不得其他了。
蘇靜秋似乎有些意外。
不過比起意外,她更多的還是欣喜與得意。
她明顯很享受這種被陳易需要的時刻,對她而言,這似乎是一種證明她有魅力的方式吧。
畢竟蘇靜秋一直很愛為陳易爭風吃醋,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覺得陳易是愛她的吧。
半小時後,蘇靜秋和陳易坐在沙發上,蘇靜秋依偎在陳易懷裡,勾著陳易的領口,滿意地嬌笑著:“瞧你今天這副著急的樣子,是想證明你心依然在我這兒,沒有嫌棄我吧!”
陳易沒有急著應答,眉頭緊蹙著沒說話,臉上透著疑惑不解。
我輕嗤一笑,想必陳易現在還在發懵,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見陳易臉色不對,蘇靜秋狐疑問道:“怎麼了?搞的一副好像剛才的事,讓你很勉強似的。”
“不是。”陳易若有所思地解釋道,“我只是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對勁,就跟上次一樣,好像每次都很難控制自己。”
陳易應該是聯想到上次和曼曼發生的事,隱約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受控。
蘇靜秋對那件事毫不知情,狐疑地問了一句:“什麼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