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謙很想彌補沈知之顛沛流離的童年,可又怕他逃離自己不得不抓的太緊。
因為他知道,沈知之不喜歡他,一旦他鬆懈,就會再也找不到他。
景澤謙想愛沈知之,又想囚住沈知之。
這讓他頭一次在一帆風順的人生裡,很難抉擇。
因此,他對沈知之愛的表達就是在床上用最激烈的方式讓他舒服,掌控他但又給他一切。
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外面傳來程硯舟的聲音:“知之,你在裡面嗎?”
程硯舟?
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不過想想,程家在京城也有點人脈,能有邀請函也不足為奇。
程硯舟來得晚,他一進來就聽到別人議論剛才的事,只不過沒人敢提景澤謙。他又看到沈煜姝喪著臉,立馬明白怎麼回事。
有人告訴他,沈知之在休息室。
但他並不知道景澤謙也在裡面。
沈知之想從梳妝檯上下去,給程硯舟隔著門說兩句,結果剛一有動作,就被景澤謙按住肩膀,聲音一下子冷下去:“你就這麼想見他?”
“我只是告訴他我沒事,讓他趕快回去,這裡人多眼雜的。”沈知之掙扎著要下去,可這一舉動無疑是激怒了alpha的獸性。
在景澤謙看來,沈知之就是想見程硯舟。
他的手指緊緊摳進沈知之肩膀的皮肉裡,力道大到彷彿要把他捏碎。
沈知之眼中立刻氤氳上水汽,喃喃著:“疼……”
他很難猜透景澤謙的情緒,明明上一秒還溫柔似水,下一秒就能狂風驟雨。
“每次都說疼,每次都不長記性。”景澤謙的手指從肩膀轉移到他的腺體上,那裡昨晚剛被標記過,還有些腫,“標記淡下去了,得再補一個。”
“等下!”
沈知之再急也阻止不了景澤謙發瘋,當alpha的佔有慾一旦被激起,就很難振聾發聵。
紅腫的腺體再次傳來尖銳的痛,大量攻佔性資訊素被注射進沈知之體內,迅速灌滿,壓迫他的每一個神經細胞。
這次比哪一次咬的都重,沈知之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像被堵住了嗓子,只能發出小鹿受傷一樣的哽咽。
他無意識的推搡掙扎,換來的是更兇殘的鎮壓。
咬的更深。
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淌下,混雜著汗水,沁溼了沈知之的臉頰,他有氣無力的把頭垂在景澤謙的肩上,軟的像棉花糖,徹底臣服在他的禁錮中。
血順著潔白的脖子流下,染紅了西裝衣領。
彷彿純白的洋桔梗,被玷汙後,變成了血紅的玫瑰。
你碰他一下試試
屋內,兇狠的威士忌仍然在強烈打壓著求饒一般的晚香玉。
久久不能平息。
程硯舟站在門口,聞到了外洩出來的晚香玉,混雜著兇厲的威士忌。
搭配著時斷時續的低咽,不用問,他也知道里面正在發生什麼。
到底是他關心則亂。
程硯舟苦笑一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
標記結束後,沈知之癱在沙發裡不能動彈,景澤謙幫他把梳妝檯上的白亮擦乾淨。
“只是打個標記就了,就這樣還想找別的alpha?”景澤謙走過來,拿冰毛巾敷住他的腺體。
血已經凝固,傷口也已結痂,但碰一下還是疼的要命,沈知之的眸中又泛起水澤。
他沒有力氣說話,只是兇巴巴的瞪了景澤謙一眼。
可這副模樣,讓景澤謙看來,也是楚楚動人。
非常適合把他摁在床上,往死里弄。
景澤謙撩了把沈知之的劉海兒,說:“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