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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衾其實就是在逗他,也不是真的要他講故事給自己聽,欣賞著他‘見鬼了’的表情,笑夠了才說:“不講也行,你陪我玩遊戲吧。”
“你怎麼這麼能折騰, 身上不疼了?”宋昀川有些無語:“大晚上的玩什麼遊戲啊?”
“還是難受,但我可以動手嘛。”周衾伸出潔白的小手, 嫩生生的十指張合了一下:“我們玩兒石頭剪刀布。”
宋昀川無聲地嘆了口氣:“你真的是閒的。”
“哥哥,你…”周衾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怕輸?”
?
宋昀川愣了一下,氣笑了:“我還能怕輸給你?”
“那你為什麼不敢跟我玩石頭剪刀布?”周衾一本正經的問著:“又不是白玩兒, 有賭注的。”
“得了吧你。”宋昀川翹著二郎腿,說得自信滿滿:“我玩不過你就別混了。”
只是話說得有多大, 輸的就有多慘。
一連玩了五次,他竟然一次都沒贏小姑娘。
偏偏是, 這麼簡單的剪刀石頭布。
宋昀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怔怔地看著面前無辜臉的周衾:“你…你還挺會玩訂剛錘。”
這是京北那邊的叫法, 小姑娘也聽得明白。
眼見著他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周衾實在是繃不住笑了。
“我厲害吧。”她得意洋洋的抬著小下巴:“你還說你能贏我呢,一次都沒贏。”
“行了行了,不玩兒了。”宋昀川不想被她繼續鞭屍,轉移話題:“說吧,又想讓我幹嘛?”
她之前說了這是有賭注的,而他都輸五次了。
這小丫頭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出要玩兒剪刀石頭布的要求,肯定是想做些什麼。
“我不想讓你幹嘛,賭注就是真心話。”周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你輸了五次,就得回答我五個問題。”
她想趁著這個機會,瞭解一下宋昀川。
“你想問我什麼直接問不得了,還搞這套。”宋昀川笑了聲,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又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一個生活方式糙的不得了的老爺們兒,還能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沒故意搞,是你輸了。”周衾才不承認,嘴硬的堅稱是遊戲規則。
“行行行。”宋昀川也慣著她,不犟了,配合的說:“你想問什麼?”
“你…”周衾咬了咬唇,忍著真正想問的沒一下子就問,先是問了個不鹹不淡的問題:“你和你父母關係好麼?”
“還行,我挺讓他們操心的。”宋昀川聳了聳肩:“男生麼,青春期總是不太聽話,但也沒捅過什麼大簍子。”
他描述的很簡單,但態度自然,鬆弛,全無半點作偽,是可以看出來的家庭關係不錯。
包括宋昀川來江鎮的目的是為了照顧身體不好的爺爺,也能看出來他是多麼富有責任感和顧家的一個人。
畢竟年紀輕輕的一個男生,有幾個會放棄花花都市的京北,來江鎮這種小地方來陪著老人呢?
在宋昀川身上,周衾能鮮明的感知到溫暖可靠的這些特質,雖然偶爾會弔兒郎當,但他真的是一個相當踏實的人。
是和她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
或許他的原生家庭很幸福,才能把所有溫暖和美好的品質賜予給宋昀川,然後…然後被自己這樣的吸血蟲來汲取。
周衾長長的睫毛垂著,掩蓋住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失落,然後她很快又抬起頭,問下一個問題——
“你談過戀愛麼?”
“你們小姑娘是不是就愛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宋昀川‘嘖’了一聲,有些不耐煩:“你之前不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