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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她覺得自己就該這樣去見宋昀川。
喝了這麼多年的豆漿,吃的木瓜,根據教程學了那麼多按摩手法。
好不容易有點效果了,總得給他看看吧?
這般思索著,周衾深呼吸一口氣,沒在猶豫的就走過去拉開門。
宋昀川:“蘿蘿…”
他話剛剛開口,卻在見到周衾的時候戛然而止。
女孩兒溼了的睡衣是絲綢緞面的,從薰衣草色變成深紫,寬闊的領口露著白皙的鎖骨,幾縷黑髮黏著長長的天鵝頸往下蔓延。
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的身體曲線畢露,是肉眼可見的凹凸有致。
凹凸有致…就說明她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宋昀川目光落在那處一瞬間,即便很快移開,旖旎風光風光也不受控制的印在了腦子裡。
莫名其妙的,垂在身側的指尖都有些熱,喉嚨很渴,口乾舌燥的感覺。
“哥哥。”周衾抬起手臂擦頭髮,睡衣的布料隨著她的動作往上蹭,漏出一截光滑白膩的小蠻腰,細的一隻手就能掐住。
她眨了眨眼,狀似無辜的看著他:“你要進來看蘿蘿麼?她睡著了。”
說著,還側了側身子讓他進來。
但宋昀川能進去才怪。
他張了張口,低沉的聲音帶著點啞:“既然蘿蘿睡了,我就不進去了。”
說完就走,修長的背影幾乎帶著那麼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衾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彎唇笑了笑。
那天晚上,宋昀川久違的失眠了。
在周衾剛走那兩年,他常常失眠,等之後小姑娘行跡被在公安局的老程查到之後,他終於能確認她是安全的,在濱市上學,認真且五彩繽紛的活著,他才能稍稍安心。
適應了身邊沒了小姑娘需要漫長的時間,直到 五號
宋蘿的出現就像是短暫緩和關係的小插曲, 那一週多,宋昀川被迫留在有周衾在的房子裡,不得不給兩個姑娘當老媽子照顧他們, 把一日三餐安排得井井有條。
恍惚間,周衾總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但現在‘名不正言不順’, 她知道宋昀川不會像以前那麼慣著她, 等到宋蘿回家了,他也就走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本來三個人的房子變成她一個人, 幾乎每天安靜的落針可聞,周衾也不得不接受。
這個時候,她就會特別想回到舞團工作——無止盡的閒著更感覺空虛,如果這時候有事情做的話,總會好很多。
可惜去醫院檢查,腳踝恢復的並不算好,暫時還是隻能在家裡靜養, 正常走路還是可以,但跑步運動都有待商榷, 更別說回到舞臺上進行高強度的練習表演了。
周衾回到家裡,趴在沙發上繼續看堂吉訶德的舞曲,耷拉著的長睫毛都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影片裡首席舞者穿著紅色的芭蕾舞裙不停的轉圈, 鑲著鑽的裙襬閃閃發光,配合著首席修長白皙的腿, 近乎美麗的不可方物。
周衾看著看著,思維就不自覺的有些遊離。
前兩天祝放過來看她了, 順便還把舞團給自己做好的衣服拿了過來。
面對著周衾的推拒, 祝放擺了擺手, 態度是毋庸置疑的強勢。
“這芭蕾舞裙都是按照你的尺碼做的,節目的編排步伐也是根據你擅長的方面編的,怎麼拿去給別人跳?”祝放攏了下頰邊的碎髮,瞧著面色有些頹然的女孩兒,放緩了口氣安慰道:“小衾,你也不用想太多,在家裡好好養傷,等到時候身體好了上去跳就是了。”
周衾纖細的手指撫過裙襬上鑲著的碎鑽,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