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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煙姐,你說我下週上班穿什麼比較好?精緻小公主還是優雅大小姐?】
南煙:【你怎麼就確定你能上班?】
齊月:【不是你和廣告公司這邊打過招呼了嗎?老總過來迎接我的。】
看見這一行話,南煙一愣。
她是想過要讓齊聿禮打聲招呼的,但是最近休息休的她心緒遊蕩,只記得給齊月做求職簡歷,把讓齊聿禮和廣告公司那邊打招呼的事兒給拋之腦後了。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齊聿禮是不可能為了齊月的事操心勞累的。
那是誰在從中幫齊月?
南煙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來。
齊月亮多年的暗戀未遂,估計要改為,修成正果了。
南煙沒有攬下別人的功勞,適時地轉移話題:【不管是精緻小公主還是優雅大小姐,麻煩你把所有的奢侈品都換了,也別讓司機車接車送你上下班。你要記住,你是去上班的。】
齊月:【你都讓司機車接車送,為什麼我不行?】
南煙:【因為我是老闆,而你是員工。】
南煙:【而且我上班不是為了追男人。】
齊月:【?】
齊月:【追男人和司機車接車送矛盾嗎?】
南煙嘆了口氣,【職場有職場的規則。】
過許久,齊月似懂非懂地回了句:【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你說的應該不會有錯。我下週穿點便宜點的衣服去上班。】
南煙放下心來,之後又叮囑了她幾句,讓她儘量低調做人低調做事,凡事講究個低調。
齊月倒是應得很乾脆,也很乖巧,一副認真聽話的乖寶寶模樣。
可哪裡知道。
齊月上班的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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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被欺負了——簡直是驚天罕見的大事兒。
南煙和齊月相處多年, 太瞭解這位齊家大小姐的作風了。她沒有圈內那一票名媛的驕矜作風,不扭捏不做作,性格直接, 偶爾還會撒個嬌。這種一看就是優渥幸福家庭浸泡滋養生長出來的小姑娘, 大腦是真的一片空白,沒什麼心機。
南煙著實想不到,她能被怎麼欺負, 而且還被欺負成這樣,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她說我的包是假的,衣服也是高仿!”
齊月聲嘶力竭地喊。
“……”
南煙提起的心,又歸於原位。
南煙都想罵她了, “這至於哭嗎?”
齊月哭聲減收,抽噎的聲音滴滴答答,過了許久,止住了翻湧的淚意。她應該是在樓道里, 聲音空寂, 隱約能聽到迴音,聲音很小很輕:“我聽你的話特意上淘寶買了一套衣服, 誰能想到那套衣服是一個我平時都不屑看一眼的品牌的打扮, 現在的網紅店都靠打扮賣衣服的嗎?”
“我怕要裝很多東西,背了個爛大街款的大包過去,結果隔壁工位的那人,一口咬定我的包是假的。我寧願她說我的牙是假牙,都不能接受她說我背的是假包。”
南煙揉了揉眉心, “你第一天上班怎麼就和同事鬧不愉快了?”
其中一定有別的事。
否則對方不會撕破臉這般冷嘲熱諷。
安靜片刻。
齊月的呼吸聲都小了許多, 氣息微弱, 以至於顯得分外委屈:“公司裡的人都說她在追班長。”
南煙意會到了。
兩女追一男,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可:“她追班長,和她對你有意見,有什麼必然聯絡?難不成她知道你也要追那個男的?”
“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