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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來了,都少說幾句。”有人朝不遠處的門邊使了使眼色,方才還一起戳著南煙脊樑骨的人,瞬間又換上一副諂媚迎合的笑。
今晚是齊家大小姐齊月的生日宴。
齊月平生最愛吃喝玩樂,生日宴自然要大辦特辦。
她以往生日都會選在本城有名的幾家俱樂部辦,今年倒是沒在俱樂部,而是在本城最難約上的酒吧——越色。越色老闆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圈內平日有不少人想約包場辦party都被他拒絕了,齊月過去這一年和他走得近,一毛錢沒出,他就自動自發地騰出場地給齊月辦生日宴了。
過來之前,南煙嗅出一股曖昧氣息,等到了越色,看清越色老闆的真容後,南煙把那個念頭壓了下去。
越色的老闆。
怎麼形容呢?
南煙見過那麼多長相優越的男人,卻沒一個比得上他,像個不諳人間疾苦的妖孽。這種妖孽,齊月架不住。辨不出年齡,像是二十左右的男大學生。
齊月給她解惑:“他和三哥一樣大。”
“二十八嗎?”南煙感慨,“我看他更像是十八歲。”
齊月笑:“是吧,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一直以為他比我小,還讓他叫我姐姐來著。”
“那他叫了嗎?”
“叫了,”齊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喜歡佔這種便宜,我叫他哥哥他還不願意。”
聞言,南煙莞爾一笑。
場子很熱。
酒吧的光線不甚明朗,鐳射燈光炫彩迷離,四周人造煙霧嫋嫋。
齊月像只花蝴蝶一般,一會兒飛到這邊,一會兒又去那邊,一圈玩下來,她汗涔涔地跑回二樓卡座。卡座能看清樓下的景象,這個卡座平日需要打五萬低消才能入座。
南煙遞了張紙給齊月擦汗,齊月擦了擦汗,氣息稍顯不勻地說:“煙姐,三哥今天不來嗎?”
南煙搖頭:“他出差了,明天才回南城。”
齊月雙眼放光:“那你今晚別回家了,和我一起玩通宵吧。”
南煙昨天做完了’白日花宴’一整個系列近三十款旗袍,她給自己放了一個禮拜的假。明天不用上班,加上又是壽星的要求,於是她沒拒絕:“今晚我陪你。”
齊月:“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南煙:“不反悔。”
卡座裡,壽星在,南煙也在,過來聊天送禮物的小姐妹一茬接一茬。將她們二人簇擁在人堆的中心,說著些無可挑剔的場面恭維話。
齊月沒什麼心計,樂呵呵地照搬全收。
南煙是話不過耳,沒往心裡去。趁齊月拆禮物的間隙,她起身去洗手間。
二樓洗手間不分男女,單獨的隔間。
南煙剛進去,就聽到外面傳來的對話聲——
“好歹是齊月生日會,人齊月不僅把南煙當嫂子,更把人當親姐妹。”
“說白了,南煙不就是仗著齊家人給她撐腰嗎?她自己有什麼本事?”
“勾引人的本事不也是一種本事?論這項技能,咱們誰都比不過她,人可是成了齊三少的未婚妻呢,未來齊家的當家主母。有哪個狐狸精能有這種水準?”
期間有一道聲音插進來,“南煙好歹是中央聖馬丁學院出來的高材生,之前很多采訪裡不都說了嗎,她非常有設計天賦,victoria ng在她辭職後還經常在媒體面前提到她。”
“你也說了,是victoria ng說的,victoria ng是個什麼人大家現在都知道了,包容底下的設計師買稿,這種人能好到哪兒去?我估計啊,南煙以前的設計稿都是買的,只不過她買不到更好的稿子,所以才辭職的。什麼接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