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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安靜與沉默。
悲涼與無畏。
天依舊灰塵。
星辰璀璨,映照光芒而下,每個人都睡不著,也沒有心思去睡。
有人閒聊著一些話語。
有人沉默思考。
更多的人正在寫家書,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
顧錦年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中。
他的內心,在這一刻也充滿著沉重。
“世子殿下。”
“若這趟大勝,能回來的話,去了京都,能請咱們兄弟喝酒不?”
有人開口,看到顧錦年後,發出爽朗的笑聲。
很快,一雙雙眼睛注視而來。
他們眼神當中帶著期盼,也正因為明日的大戰,讓他們徹底放開內心,故而才敢與顧錦年如此開口。
換做是平時,即便是顧錦年不在乎權貴身份,大家也不敢如此隨意。
“自然可以。”
“我會在京都設宴,用最好的美酒,宴請諸位將士。”
顧錦年笑著開口,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聽到這話,將士們哈哈大笑。
對顧錦年更是充滿著敬佩。
一路走去。
軍營當中,一片沉默,有狂熱份子,但在戰爭面前,大部分人還是充滿著擔心。
顧錦年明白,他們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不能見到家中人。
整個軍營最熱鬧的地方,就是驛營,很多人都想要寫一封信回去,大營之外,隊伍如長龍一般,每個人限時。
可即便是如此,依舊人滿為患。
軍中有不少人將士都等著寫信。
眼見如此,顧錦年也幫襯一把,他取來紙筆,為將士們寫信回去。
若是之前,將士們怎敢讓顧錦年為他們提筆寫字?
可現在,到了這個時候,眾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寫信。
到最後,顧錦年取來更多的紙筆,運用才氣,操控這些毛筆,在紙張上落字。
一道道聲音響起,顧錦年能一心多聽,故此寫信起來很快。
而與此同時。
西境。
寧王府。
馬蹄如雷。
寧王一襲黑色蟒袍,面色冷冽,迴歸王府。
王府玄關處。
早已經有人在等待。
寧王的髮妻,正一臉焦急的等待著,她聽說自己兒子被顧錦年抓走,內心充滿著擔憂。
如今看到寧王歸來,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一瞬間寧王髮妻不由神色焦急。
等寧王下馬入府後,她便直接詢問。
“王爺。”
“心兒呢?”
“怎麼心兒沒有回來?”
寧王髮妻有些害怕,望著寧王如此問道。
“已經死了。”
寧王淡淡開口。
此言一出,後者如遭雷擊,隨後抓住寧王的衣袖,滿臉痛苦。
“怎麼會死?”
“你去了,他們都不把人交出來?”
“王爺,心兒可是咱們的孩子啊,誰敢殺他?”
寧王髮妻激動無比,得知自己兒子的死訊,怎可能不激動?
可此言一出,寧王直接甩開自己的髮妻,臉色冷冽無比,眼神當中沒有一絲感情。
他懶得理會自己的妻子,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留下失聲痛哭的髮妻。
踏入書房內。
寧王端坐在太師椅上,他面色平靜道。
“將丹藥準備,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