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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雲天開口,讓對方過去。
只因他這位師弟,乃是棋道絕世者,自幼生下來,就一直鑽研棋道。
就等著這一天。
然而,聽到這話,後者沒有急著前去,反倒是拿著手中的玉葫蘆,喝了一口酒澹然無比道。
“師兄,不急。”
“失敗的人越多,才能彰顯我的棋道之威。”
他開口,顯得格外自信。
此言一出,長雲天不由微微皺眉,而他的目光,不由掃了一眼顧錦年。
“還是儘快一些吧。”
“免得有人搶了你的風頭。”
長雲天善意提醒道。
他怕自己這位師弟,重蹈覆轍。
“放心。”
“我感覺得到,稷下學宮這九位國手,實力很強,在場眾人,沒有人下的過他們。”
“半聖折戟第七關,就證明一切。”
“不急。”
後者澹澹開口,愈發自通道。
聽到這話,長雲天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此時此刻。
蘇文景皺著眉頭,來到顧錦年面前。
“這不應該。”
“是我大意了。”
“他們的棋意得到了蛻變與提升,唉。”
蘇文景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折戟在第七關。
並不是因為他心急。
而是對方實力的的確確提升了。
“先生不必氣餒,棋道一脈,並非是先生注重之地。”
“輸了也正常。”
顧錦年出聲,安慰著蘇文景。
看似很不可思議,可實際上顧錦年覺得沒什麼大問題,畢竟蘇文景又不是靠棋道出名的。
術業有專攻。
人家一個個都是國手,敢拿出來試煉他人的,豈是碌碌無為之輩?
只不過,雖然顧錦年說的有道理,但蘇文景還是有些不服啊。
“錦年。”
“你上。”
“老夫暗中教你。”
蘇文景有些不服,開口傳音道。
“哈?”
“這不符合規矩吧?”
顧錦年沒想到蘇文景讓自己這樣做?
“稷下學宮沒有這樣的限制。”
“這次的棋道,意義不同,有天命加持,不能錯過。”
“如若被發現了,丟人的也是我。”
“錦年,你應當懂些棋道規則吧?”
蘇文景不管那麼多,反正天命印記要緊,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文景先生,這不太好吧。”
“學生懂是懂得規則,是我老舅教的。”
“可真沒必要。”
“這天命少這一道,也沒關係吧?”
顧錦年開口,實在是有些無奈,雖說這棋道蘊含天命,可也不能這樣啊。
沒意思啊。
“大世之爭馬上就要開始了。”
“若你有新學,還好說點,沒有新學,又舍了這棋道天命,那豈不是白來一趟?”
“老夫混跡儒道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幹過虧本的買賣。”
“你去即可。”
“被發現了,也是老夫的過錯。”
“錦年。”
“這個時候,就別在乎什麼禮儀之道了,你待會看學術之爭就能看到,這幫人沒一個是講道理的人。”
“只要能成事,有時候做點犧牲也無妨。”
蘇文景很認真。
讓顧錦年去下棋,他在後面指揮。
面對蘇文景如此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