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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些日子不是去聽人說書嗎?”
“書裡面說,這天降異象都會有寶貝?六叔,你說會不會有什麼寶貝降世啊?”
顧錦年也不敢直說,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探探口風。
可這話一說,顧寧涯笑了,但很快又皺眉,因為扯到傷口。
“錦年,你就別做夢了,天象是天象,是一種徵兆,怎麼可能有寶貝。”
“真要有寶貝,也輪不到我們,你當那些大內高手是傻子嗎?早就出手摘走了。”
“你沒事可別去那種地方聽書,被你爹發現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還有,也就是六叔疼你,我偷偷告訴你一個事,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顧寧涯語氣有些神秘。
不過顧錦年看得出來,這傢伙純粹就是想要轉移自己的視角,然後幫他逃走。
但還是有些好奇。
“什麼事,叔,你說。”
顧錦年好奇問道。
“你不是被禮部尚書女兒給推進湖中,差點出大事嗎?”
“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老爺子還有你爹沒有去找禮部尚書麻煩了。”
“你爹和禮部尚書做了場交易,等你痊癒後,破格讓你進大夏書院讀書。”
“大夏書院是什麼地方,你應該知道,做好點準備,可別說叔沒提醒你啊。”
顧寧涯開口,道出這場交易。
這話一說,也讓顧錦年有點明白了。
的確,雖然外界傳是自己出言不遜,但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就是小孩子鬧著玩,差點鬧出人命,可就不是小事。
顧家 :陰謀
國公府大堂內。
三道身影緩緩落座。
顧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是首座,神色顯得有些嚴肅。
顧千舟,也就是顧錦年的父親,坐在左邊第一位,臉上沒有一絲溫和。
第三位是顧冷,大夏刑部左侍郎,也是顧家第五子,坐在左邊第二位。
三人沉默不語,使得大堂顯得極其壓抑。
毫不誇張的說,這三位隨便一個,都是大夏頂天的存在。
國公,侯爺,刑部左侍郎,權力大到可怕。
“爹,禮部尚書已經答應將大夏書院名額給了年兒,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是顧千舟的聲音。
聲音落下,不等顧老爺子回答,顧冷的聲音率先響起。
“到此為止?”
“可笑,年兒遭此重難,就這樣算了?”
“大夏書院的名額固然珍貴,但退一步來說,我們顧家也沒有讀書的種,在外人看來,直錄名額珍貴,可在我顧家眼中,算得了什麼?”
“大哥,不是五弟說你,年兒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卻無動於衷,若你因身份問題,大不了我來。”
顧冷的聲音響起,顯得有些不滿。
顧家第三代獨苗,差點溺水身亡,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
一個大夏書院直錄名額,算得了什麼?
只是這話一說,顧千舟不由微微皺眉。
他知道顧家上下都寵溺自己這個兒子,也知道自己這五弟是在幫顧錦年,可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
自己兒子差點死了,他難道不生氣?
“老五,事情本身就是錦年胡作非為導致的,道理上咱們站不住腳,而且面對的是這幫儒官,本身就不好對付。”
“再者,錦年也無大礙,該退就退,倘若錦年真的有什麼大礙,也不需要你來說這種話,我是他親父,怎可能善罷甘休?”
“還有,錦年雖然頑皮,但也聰慧,徐夫子也說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