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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東西,心照不宣。
“相爺,顧錦年之策,當真是奇蹟啊,我等所有人準備好的棋局,被他一篇計策,全部推翻。”
“今日陛下雷霆大怒,我想事情要麻煩了。”
胡庸開口,他到現在還有些沉浸在顧錦年的計策之上。
今日,他們是準備打壓武將勢力,削弱顧家影響,同時讓陛下大開國庫,送銀買糧。
可所有的一切,全部被顧錦年一篇計策統統推翻,不僅僅是丟人現眼那麼簡單。
更主要的是,計劃一個都沒有實行。
“這不算什麼麻煩。”
“真正的麻煩,是接下來,陛下對江寧郡世家的態度。”
李善開口。
丟人現眼不算什麼,哪怕朝堂之上,被鎮國公怒罵一番,他也不覺得什麼。
這影響不了大局。
可接下來的事情,他覺得才是真正的麻煩。
“相爺的意思是說?陛下還要對那些商人下手?”
胡庸開口,不由皺眉。
“不止如此。”
“如今,在陛下眼中,今日但凡彈劾顧錦年之人,都涉嫌與商販勾結。”
“江寧郡之事,極其蹊蹺,這背後肯定有人操縱,而且極有可能是建德餘孽。”
“朝廷之中,必然也有賊心不死之人,想要復辟帝位,主張開國庫,買糧救災,都有嫌疑。”
“只不過陛下不會對我等下手,畢竟朝堂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處理。”
“可苗頭已經顯露了,陛下要敲山震虎,先殺世家,再來清算我等。”
“兩位大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渡過此劫吧。”
李善開口,他洞悉一切,知道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此話一說,兩人神色微變。
“相爺,開啟國庫,買糧賑災,這是人之常情,我等也是心切災情,陛下遷怒我等,這有些不太可能吧。”
“我等問心無愧,也不懼此事。”
胡庸和楊開的回答,有些截然不同。
可李善嘆了口氣,望著二人搖了搖頭道。
“胡尚書,你這話跟陛下去說,跟我說沒有任何作用。”
“楊尚書,你問心無愧,可陛下怎知你有沒有問心無愧?”
他兩句話,讓兩人沉默。
君臣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猜忌,往往因為猜忌,被貶的被流放的被殺的,古今往來,歷代歷朝少嗎?
一點都不少。
“敢問相爺,眼下該怎麼做?”
胡庸開口,詢問後者。
聽到這話,李善望向江寧府的方向,聲音平靜。
“當下唯一的辦法倒也簡單。”
“讓太子出面,主動提出,嚴懲世家商販,表決態度。”
“如今秦王殿下監國,江寧府之事,他嫌疑反而最小,監國之人,怎可能希望國家內亂。”
“而太子又有一重嫌疑,不但加深他與秦王殿下之間的隔閡,更主要的是,陛下會對太子殿下有所猜忌。”
“猜忌我等臣子,無可厚非,可陛下不能猜忌太子,太子殿下已被撤監國之責,若再被猜忌,只怕當真有一天會被”
說到這裡,李善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而是話鋒一轉,直接開口道。
“讓太子必須主動出面,請陛下嚴懲江寧府所有高賣糧價之商。”
“江寧郡,有三大名門世家,若是可以,死一家即可,如此一來,可以洗清嫌疑,還可以賺的江寧郡千萬民心。”
“如此,太子之位穩若泰山,兩位大人雖有嫌疑,但只要太子穩住,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