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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按照聖人們的意向,其實儒道本來是越來越昌盛的。
至於第四位聖人,他也留下了東西,但具體留下了什麼,還無人知曉。
有各種傳聞,也有一些世家,對外宣佈是聖人後代。
當然這些都是無從考究的事情,也經不起推敲。
稷下學宮,為儒道聖地也,蘇文景要去堵門,這幫大儒聽完之後,臉色慘白的很。
“文景先生,我還有事,要先行離開了。”
“大夏天災已定,我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我家災情還沒有結束,我要回去定災。”
一時之間,不少讀書人站起身來,一個個有些驚慌失措,這不是文人風骨不文人風骨的事情。
而是亂來啊。
你蘇文景馬上要成為聖人,你怎麼鬧都可以,稷下學宮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真正得罪一尊未來的聖人。
可他們不一樣啊,要是被盯上了,以後真就沒好日子過了。
看著眾人如此模樣,蘇文景倒也不生氣,反倒是平靜開口道。
“哎。”
“爾等錯過了一個大機緣啊。”
蘇文景出聲,顯得有些無奈道。
聽到機緣二字,頓時之間,眾人止步了,不由看向蘇文景,十分好奇。
“什麼機緣啊?”
“文景先生,你說話說一半作甚?”
“堵門也叫機緣?蘇文景,你是真把我等當傻子了嗎?”
一些聲音響起,既有人好奇,也有人心急,還有人直接破口大罵,但罵完之後,還是站在原地,聽一聽是什麼機緣,反正聽一聽又不吃虧。
“爾等。”
“當真是鼠目寸光。”
“錦年這次前往稷下學宮,你們真當錦年只是去看看?”
蘇文景開口,不由冷哼一句,眼神當中滿是嘲弄。
一聽到這話,眾人這回是徹底有些沉默了。
“不是過去看看,難不成當真要立言?”
有大儒忍不住好奇問道,看著蘇文景。
“這是自然。”
“爾等是真傻還是裝傻?稷下學宮顧錦年的確沒有去過,但老夫去過多少次?”
“如若錦年只是過去看看,老夫會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嗎?”
“算了,既然說到這裡,老夫就不藏著了,錦年已經有了絕世新學,是老夫偶然之間發現的。”
“那個時候,錦年才剛剛入了書院,有些羞澀,他無有儒道境界,也沒有功名在身,所以不敢與老夫直說。”
“可隨著老夫敦敦教誨,錦年已經將這新學告知,實話實說,老夫聽完錦年之新學,驚為天人。”
“此等新學若是拿出去。”
“呵。”
蘇文景說到這裡,又不說了,吊足眾人胃口。
“什麼啊?文景先生,你快說啊。”
“求求你,快點說啊,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啊?”
“我讀了五十年的書,我一句髒話都沒說過,文景先生,你不要逼我啊。”
“他孃的,有話不直說,你有病吧你?快點說啊,我求求你了,說啊。”
眾人的確被蘇文景吊足胃口了,這傢伙太噁心人了,如果不是打不過,或者是打不著,蘇文景的下場一定很慘。
“倘若拿出來了,今日的異象,再強十倍,都不足為過。”
蘇文景信誓旦旦道。
“嘶。”
此言一出,眾大儒一個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今日之異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實話實說,算得上是驚天地,泣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