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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木出聲,心中的憤怒,也逐漸少了一些。
畢竟單說匈奴國,肯定對抗不了大夏王朝,但加上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那就不一樣了。
有這兩個王朝的加入,大夏王朝絕不敢有半點囂張。
如此,大殿安靜。
而京都內。
顧錦年走在街道當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何處,只是有些漫無目的的走著。
路邊上有百姓認出他是誰。
不由驚呼一聲世子。
可顧錦年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前行。
他心中有鬱結。
說來說去還是和親的事情。
揮之不散。
和親,利國利民。
不和親,意氣之爭。
他找不到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找不到一個可以反駁的理由。
在他面前,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那麼簡單,而是規則。
是規矩。
一座無法翻閱的大山。
也就在此時。
一處宅府外。
一道身影吸引到了顧錦年的目光。
是一名女子,立在宅府內,望著樹木發呆。
這是江府。
禮部右侍郎的府宅。
此時此刻,府宅早已經掛起大紅燈,誰都知道這位侍郎大人的女兒被封為公主。
即將要出嫁了。
府宅熱鬧,張燈結綵,可府宅內,這名女子被數十名侍女守著。
漂亮的面容上,盡顯麻木。
只是一眼,顧錦年心情更加沉重了。
後者沒有關注到顧錦年,依舊是痴痴呆呆望著樹木。
因為她知道,等待她的未來,麻木不堪,是生不如死。
可她無力反抗。
面對這個世界。
面對這個王朝。
她反抗不了。
家族,心上人,等等一切她都無法反抗,不是沒有尋死的勇氣,而是不敢去尋死。
沒有一語。
顧錦年徑直離開,他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心有不忍。
離開之後。
顧錦年心頭的鬱氣更重,他去了一家酒肆,不顧他人的目光,買下幾壇酒。
而後回到書院當中。
任憑誰跟他招呼,顧錦年都沒有回答。
只是獨自一人,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飲酒沉默。
是逃避。
恩。
顧錦年在逃避。
和親之事,他已經幫不了了。
也無法去幫。
咕咕咕。
酒水入喉,微醺襲來,顧錦年靠著樹,打算就這樣大醉幾日。
等醒來以後,公主也出嫁了。
那這樣的話,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了,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一般。
如此。
時間轉眼到了翌日。
顧錦年喝了一夜的酒,他沒有逼出酒水,任憑自己醉倒在樹下。
一些學子看到了,不知所措,不明白顧錦年怎麼回事。
昨天才在宴會上,寫下千古名詞,怎麼今日變得這般?
可有人知道顧錦年為何鬱悶。
所以讓眾人不要去打擾顧錦年。
只是今日。
按理說應當是公主出嫁之日。
馬車已經備好,就連公主都坐上了馬車。
但一件事情,再一次引起大夏朝野不滿。
匈奴國要求,必須要換一位真正的公主,不願意迎娶一位臣子之女,他們認為這是不尊重匈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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