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賢王又怎麼樣?賢王妃又怎麼樣?賢王這輩子也只能是賢王了,而他的賢王妃哪天就做到了頭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四殿下不一樣。他也是先皇后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的皇室嫡子,大蕭朝重嫡庶,如今……說不定四皇子那一日可就不單單是皇子了。
許長安回了自己院子之後,直接去了房間拿鏡子照了照頭上的傷,只是有些微紅腫罷了,連皮也沒破,晚上睡下之前敷一下,明早起來應該就能消腫了。
想到剛剛的事,雖不知是為何,許長安倒是真正的感激蕭清晏,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這傷是在向蕭清晏求情的時候磕的,在王府一眾下人那裡總歸是不好看的。
“王妃,王爺對您真好。”今日來王妃院子看熱鬧的人不少,可是那些人反倒是成了‘熱鬧’,既身為王妃院子的丫頭,便是為了自己,也是要事事為王妃考慮的。丫頭的話許長安聽了也只是道一句‘王爺人好’,其他也不多說,他知道,這哪是蕭清晏對他好,只是今日針對他的人剛好是蕭清晏更為厭惡的人罷了。
方才去柴房,許長安已經確定了嬤嬤她們無事,只是被關了起來罷了,心裡總算是放心了一點,現在他又開始琢磨怎麼向蕭清晏開口讓他放人了。
因著有求於蕭清晏,許長安自然要想著怎麼去討好人。今日蕭清晏落了閔鈺的面子,想必也不會過去她那邊,許長安便吩咐廚房做了不少好吃的東西,還讓人備了酒,就準備等蕭清晏過來的時候,在人吃飽喝足心情好時求情。
到了晚飯的時間,許長安沒有等到蕭清晏倒是等到了宮裡來的御醫。起先御醫看著許長安額頭上的上時,還在心裡埋怨,不是說賢王和王妃關係不好嗎,怎麼這麼點兒小傷還要專門去宮裡請人。可等到給許長安號脈的時候,老御醫便皺起眉來。
王妃小小年紀,身體怎會如此差?剛剛未多注意還沒察覺,此時仔細一看,才發現王妃膚白麵色卻有些呈暗黃色,唇色蒼白,脈象沉細無力,這是長久積鬱所致啊!看來,近來流傳的,許家苛待嫡子的流言並非謠言啊。
“王妃,您平日可是容易受涼,一受風寒便咳嗽不止?”
“現在已經好多了。”許長安自小身體便很好,雖然不得父親喜愛,可他母親對他日常起居都十分上心,從未讓他在吃穿上面受過上面委屈,身體變差也是這三年的事,但他現在心願已了,日後心中無憂身體定然會越來越好的。
老御醫自然知道許長安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交代道:“王妃身子還需慢慢調養,這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也絕對不是小事。我給您開個方子,都是些溫補的藥膳,讓王府下人抓回來按時服用,待得一年半載的應該就能好了。”
“多謝御醫了,長安知道。”
“老臣不敢,王妃折煞老臣了!王妃,老臣先去寫方子,您遣個小廝跟臣走一趟吧。”
“好。”
待得老御醫走後,蕭清晏還是沒有過來,許長安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蕭清晏沒過來是因為四皇子過來了,他們兩兄弟已經在蕭清晏的書房用飯了。
沒有楊嬤嬤他們,許長安始終不習慣,總覺得這房間太空了,看著哪裡都讓人難受。
下午準備了不少的酒菜,蕭清晏卻沒有回來,許長安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乾脆讓人打包好自己親自給嬤嬤她們送過去。
“王妃,您……您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許長安心裡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這看門的婆子看見自己一臉的慌張,語不成句,難不成嬤嬤她們出什麼事了?
“讓開!”
“王妃,王妃!王爺發了話,您不能進去,請您不要為難老奴啊!”之前自己過來的時候,這個婆子確實是也是這麼說的,可是那時候她可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