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宋昀川大概是看都沒看就扔給她吃了,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直男,也不會把這帶著紙條的月餅轉手送人。
周衾看完,一下子就什麼都不想吃了。
“我不吃。”她把月餅扔回桌上,紙條攥在手心裡站起來,小臉冷冷的:“回家了。”
說走就走,連反應時間都不給別人。
宋昀川看著她挺衝的背影愣了一下,隨後就氣笑了——人小脾氣大,鬼知道她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作者有話說:
女鵝就是脾氣大啦,死直男不懂!
五號
宋昀川追出去的時候,周衾已經離開修車廠了,她走得快,男人連影子都沒看到半個。
“操。”低低的罵了句,他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真不想管她,要不是剛剛聽了關於她家裡雙胞胎的那個故事,他才懶得管她呢。
如此這般的說服著自己,宋昀川走到秦肅旁邊,問了句:“周衾朝哪個方向走的?”
“左邊。”秦肅嚼著零食有些口齒不清,還不忘八卦地問:“川哥,周小妞好像生氣了,你怎麼惹她了?”
“吃你的東西。”宋昀川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別這麼好信兒。”
他沒功夫和秦肅在這兒閒扯,教訓一句就快速走出修車廠,在路口之間果斷的選擇了左拐——然後就看見小姑娘那秀氣纖瘦的背影了。
宋昀川頓了下,長腿走得更快,三步並作兩步的邁到周衾面前。
黑黑的影子壓下,居高臨下的角度,他清晰的在她臉上看出來‘不高興’三個大字。
“誰惹你了?”宋昀川聲音有些沉:“就抽風不高興了?”
“我沒抽風。”周衾別開眼睛,白白的小臉上是明擺著的倔,就像小時候和家長鬧脾氣的孩子似的。
既然如此,那宋昀川是真不介意噹噹家長。
“行,鬧彆扭是吧?”他淡淡地說:“我最煩別人跟我鬧,你現在不說,以後也別來找我。”
他是土生土長的京北老爺們兒,最煩彎彎繞繞鬧一套,不管和誰相處都是直來直去,簡單來說就是:要麼痛快點要麼滾。
但這種理念,著實讓彆扭慣了的周衾有些初初震驚到了。
思索片刻,她決定還是先把刺蝟的脾氣收起來。
“我問你,那個月餅是誰送…是你在哪兒弄的?”她本來想問是誰送你的,但那麼問就暴露她看到紙條的事兒了,說到一半連忙改了口。
“修車廠旁邊開超市大爺給的,怎麼了?”
大爺?周衾軟綿綿的‘哼’了聲:“大爺是不是有個女兒啊?”
這下子宋昀川訝異了,看著她眯了眯眼:“你怎麼知道的?”
呵,一猜就是。
周衾不想說實話,悶悶的扯了個謊:“撞見過。”
“我說你這小孩兒思維怎麼這麼跳脫呢?”宋昀川皺眉:“我問你為什麼突然就不樂意了,你扯超市大爺幹什麼?”
“那就當我剛剛是抽風好了,我現在不生氣了。”周衾問到了想問的,也不繼續糾結於那個‘月餅’的話題,眼睛轉了轉:“你不說要帶我吃晚飯麼?”
轉移話題轉移的太生硬,宋昀川笑了聲,都懶得拆穿她。
“剛吃完中午飯吃什麼晚飯?”他瞥了他一眼:“晚上再說吧。”
沒拒絕之前的承諾,那就不錯了。
周衾抿了抿唇,覺得自己還是因為剛剛的月餅有些鬱悶,她得寸進尺的說:“想吃螃蟹。”
“喲,你還點上餐了?”
“就是想吃嘛。”周衾聲音軟,懇求的時候帶了幾分撒嬌的味道,貓眼眨了眨,很是無辜的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