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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情看了小燈一眼讓她不要再說話,然後轉頭看向溫芩略帶歉意的說道,“姐姐您喚我書情便好。”
“書情,倒是一個好名字。”
溫芩品了一遍陳書情的名字,然後誇讚道。
陳書情露出幾分被誇讚後的不好意思,“姐姐繆讚了。”
陳書情的穿戴相比溫芩就簡單了許多,可是年輕的緣故,這般淡的顏色並沒有讓人覺得她寡淡,多了幾分天真和靈動。
“妹妹進府姐姐也是昨天才知道,也沒來得及給她準備點什麼,這個就當是做姐姐的一點心意。”
溫芩說著就把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然後拉過陳書情的手欲給她戴上去。
陳書情推脫道:“姐姐,這萬萬使不得。”
“給你的,你接著便是。”溫芩洋裝生氣了。
陳書情不再推脫,“謝謝姐姐。”
把鐲子戴在陳書情的手腕上後,溫芩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生分。”
“姐姐說得是。”陳書情順從的點了點頭。
溫芩因為給陳書情戴手鐲離陳書情極近,等給陳書情戴好手鐲,她抬起頭,就看到了陳書情不小心露出的頸項上面的痕跡。
她心被紮了一下,她的笑淡了幾分。
陳書情本以為會被為難一番,卻沒有想到溫芩這般的大度,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了一般,她也看得出來溫芩待她並沒有敵意。
等出了溫芩的院子,摸著手腕上的鐲子,陳書情面色有些猶豫,可是一想到她的母親,她擰了擰唇,垂下眼眸收斂了眼中的複雜之色。
她和溫芩,只會是敵人。
看著陳書情她們一走,長琴就忍耐不住了,“小姐,為何對她那麼好?”
溫芩:“既然進了一家門,那就是一家人。”
長琴是擔憂的,怕以後陳書情生了孩子徐慕的心會偏向那邊,“小姐,您還是要提防著些。”
溫芩自是知道長琴在擔憂什麼,“不用擔心,我相信我和徐慕之間的感情。”
長琴擔憂的看著溫芩,張了張口,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晚上,徐慕仍然是去的陳書情的院子,半夜又出來了。
陳書情在徐慕走後,便喚小燈進來伺候她再洗涑一番。
她躺在浴桶裡,摸著身上剛才徐慕留下的痕跡,嘴角帶著笑,神色莫測。
徐慕想要個孩子,她同樣也想要。
徐慕在溫芩的門前站了許久,也沒有推門進去。
駐足許久,他才離開。
白天徐慕在外面忙生意,晚上回來就去陳書情那裡歇著。
溫芩已經快半個月沒有見到徐慕了,上一次兩個人見面是在徐老夫人的壽辰上。
之前是兩個人冷戰,誰都不想先服軟,現在是徐慕單方面的躲著溫芩。
他對溫芩是愧疚的,不知道怎麼面對溫芩。
同時他心裡也是窩著火的,他真的覺得自己很累很累,特別是之前他想著怎麼維護兩人的感情,可是溫芩卻計劃著把他推給別人。
他能理解她身上的壓力,可是為什麼要把他推給別人?
徐慕的情緒複雜得很,但他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
只要陳書情懷了孩子,他就再也不會碰她,有了孩子奶奶也不會再逼溫芩生孩子,也不會再拿溫芩這麼多年沒生孩子說事。
徐慕以為,只要有了孩子,矛盾解決,一切都會變得和當初一樣。
他的想法和溫芩幾乎是一樣的,可是他們沒有想過人是會隨著時間而變化的。
一連半個月不見徐慕,溫芩心裡就算最初還有點賭氣,現在也只剩下了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