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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
縣令出現,火急火燎趕來,孝縣的縣令五十多歲,衣服都沒有整理好,便急匆匆趕來。
來到顧錦年面前後,這縣令立刻一拜。
“下官孝縣縣令,見過大人。”
“不知大人是誰?下官有失遠迎。”
縣令開口,他也不認識顧錦年,只能這樣問了。
“這是秦王令。”
“我是誰你不用管。”
“我想問一句,此地名為孝縣,但卻有如此不孝之人,你身為父母官,卻不管不問,該當何罪?”
顧錦年再度拿出秦王令,隨後瞥了一眼對方,隨後如此問道。
“回大人,並非是下官不管,而是他們夫妻二人生性劣根,冥頑不靈,縣衙內也多次警告,可清官難斷家務事。”
“他們二人屢教不改,有時候直接將家中父老送入縣衙,要讓縣衙來贍養。”
“下官也是無奈啊。”
後者哭喪著臉,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這夫婦二人瞬間臉色一變,想要狡辯,可顧錦年的聲音卻已經響起。
“既然屢教不改,那就不需要他們二人去改了。”
“直接扣押,立卷宗交由刑部,以不孝之大罪,判爾等二人斬立決。”
“我會通知刑部一聲,直接審批。”
顧錦年開口,他有這個權力,當然這也只是嚇唬他們二人。
果然,這話一說,兩人瞬間傻了。
就因為這種事情,判斬立決,二人如何不慌?
當下,兩人跪在地上,完全沒有之前的囂張。
“大人饒命啊,大人,我們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
“請大人饒命啊,民婦只是一時有氣,才會如此,請大人放心,民婦以後絕對不敢了。”
兩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而顧錦年眼神當中滿是冷意。
他們這般,並非是悔改,而是畏懼。
“生為人子,不敬重父輩,不孝順父母,你這種人,該死。”
顧錦年一腳踹在這男子身上,眼神當中滿是厭惡,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不孝之人。
“你嫁為人婦,卻不尊重二老,張口閉口,沒有絲毫敬語,言傳身教之下,你自己看看你兒子是怎樣的?”
顧錦年冷言而出。
兩人依舊跪在地上哭喊不已,而他們的父親,則來到顧錦年面前,也苦苦哀求,讓顧錦年繞他們一命。
“大人,我這兒雖有些不孝,但終究還是贍養老朽,還請大人饒他們一命啊。”
老人跪在地上,懇請顧錦年恕罪。
面對此景,顧錦年嘆了口氣,他其實也不是一定要殺這二人,只是嚇唬一二。
如今老者給了一個臺階,顧錦年也便順勢開口。
“看在你們二人父親面上,便饒你們二人死罪。”
“只是死罪可饒,活罪難免。”
“從今往後,如若你們二人不善待二老,數罪併罰,直接斬首示眾。”
“街坊鄰居皆可向縣衙舉報,由縣衙審查,如若發現當真沒有悔改,依法處置。”
顧錦年開口。
同時望著這縣令繼續開口道。
“還有你,清官難斷家務事無錯,但如若不管,便是助紂為虐,我過些日子還會再來,到時候若是讓我發現,這縣內還有這等事情發生。”
“摘你官帽,你這個縣令也別當了。”
顧錦年出聲,這手段不能說一定管用,但可以起到一定的威懾效果。
“請大人放心,下官一定銘記於心。”
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