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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周衾獨到的見解,許南梨忍不住笑了笑。
“你說的對。”她下巴抵在曲起的膝蓋上,彎著眼睛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手機就響了。
只見許南梨這個一向清冷的姑娘眉眼中帶了幾分嬌嗔,嗯嗯啊啊的應了些什麼,末了嘟囔了句:“都說了不用來接了,你怎麼還把我當小孩兒似的。”
小孩兒。
這個關鍵字讓周衾微怔。
許南梨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衾衾,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我先走啦。”
“走吧。”周衾揮了揮手,生無可戀道:“不喜歡和你們這種秀恩愛虐狗的人對話。”
“少來。”許南梨笑著推了推她:“你要是想談戀愛,那還不遍地都是裙下之臣啊?”
“有什麼用。”周衾仰天長嘆:“我喜歡的人又不喜歡我!”
許南梨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驚訝於‘她也有喜歡的人’還是‘不喜歡她’,只覺得訝異,忍不住問:“真的假的呀?”
周衾面無表情的答:“真的。”
許南梨眨了眨眼,半晌後說:“你居然也會有喜歡的人。”
“我怎麼了?”周衾歪了歪頭,很是無辜的模樣:“看起來難道像是絕情斷愛的滅絕師太麼?”
許南梨笑出聲:“挺像的。”
“……去死。”
胡侃了會兒,許南梨就被她男朋友接走了。
而周衾躺在地板上歇夠了後,慢悠悠的洗完澡換好了衣服去赴阮姿的約。
阮姿是在濱市讀大學時候的室友,土生土長的京北人,自己回來了之後她就一直說要約約約,可直等到今天晚上兩個人才都有時間。
邁入社會成為社畜後時間就總是‘擠’出來的了,阮姿的工作比周衾還要忙,兩個人在餐廳匯合後她後就繃不住的一個勁兒吐槽,末了做出總結——
“我真後悔。”她哀嘆著:“早知道當初聽我爸媽的考研多好,多讀兩年書,幹嘛這麼早上趕著當社畜啊!”
周衾咬著烤串,大眼睛看著她,真誠地提建議:“你可以重新考研啊。”
“可我也不想學習。”阮姿哀嚎:“人生怎麼這麼難啊,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麼!”
周衾眨了眨眼:“怎麼安慰啊,我都沒有嫌棄你的矛盾還聽你說,多好的情緒垃圾桶。”
……
阮姿放棄和周衾這貨繼續說成年人的崩潰了。
“得,說你的事兒吧。”她對著她伸出手:“東西帶來了沒?”
“嗯嗯。”周衾就等著這句話呢,立時點點頭,從包裡拿出一個老舊的電話卡放在阮姿的手掌心。
她軟聲軟氣的,儘量做出撒嬌的模樣:“你一定要幫幫我哦。”
“我肯定儘量。”阮姿把卡收到包裡:“但你也清楚五年前就登出的電話卡很難找回來了,運營商一般只給儲存半年的補卡機會的,要不是你有原卡都沒必要試,現在也只是有可能性,不一定真的能找回來哦。”
“話說你幹嘛非要找五年前登出的電話號,就算找回來了,裡面的聯絡人肯定也都沒了。”
“沒事。”周衾勉強笑笑:“我就是用來找回之前的微訊號的,我前一個微信繫結的這個手機號。”
五年前她登出的時候,微信也跟著一起不想登了。
可她現在後悔了,卻很難再找回來,只好拉下一張臉來拜託家裡有人在運營商工作的阮姿,只要有一絲希望找回來也行。
“之前的微訊號?”阮姿咬著吸管,納悶的問:“那幹嘛不用了啊?”
周衾沉默片刻,淡淡道:“之前不想和認識的人又聯絡了。”
她怕得到宋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