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也聽了啊,情緒很down的人,就是這樣,會對什麼都沒興趣,也會很喪,我有什麼也會這樣,可以理解。”苡糀
鄧思雲很認真地分析,“陸月移之前都說了,他在想工作的事情,所以一直心不在焉。”
沈亦秋搖搖頭:“如果是真的在想工作,他應該從剛回來就心事重重,但是他的變化是在吃飯之後開始的,而且就算工作上出問題,發語音也不會用那麼久,明顯是猶豫遲疑要不要發給孟蕭。”
鄧思雲完全不相信。
“他們從進入小屋開始,就一直是互發語音,而且兩人的心意相通,大家都是看到了的,如果你說他要變票,他要變給誰?程西童和孟蕭可是好姐妹,而虞昔他一直就很反感。”鄧思雲據理力爭。
沈亦秋此時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和她爭下去的意思。
周覺也想不通為什麼沈亦秋會這麼說,其實這兩天陸月移是有些變化,但也沒發生什麼讓兩人感情生變的事情,他們相處也挺好的,除了今天晚上的語音不太對,但是陸月移也解釋了。
可沈亦秋得出這樣的結論是發現了什麼細節嗎?
沈亦秋觀察入微,又擅長分析人的行為,確實很專業,今晚也是靠他才贏得團戰,所以周覺不得不相信他,但他也是站孟蕭和陸月移這一對的。
“總之我認為他們會走到最後。”見沈亦秋不說話了,鄧思雲還是堅定自己的觀點,“我也希望他們能夠有一個美好的結果,明天就要揭曉職業了,等到職業揭曉,心動票一定又會發生變化。”
影音室裡正在放一部懸疑犯罪片。
房間裡的隔音很好,音響的效果也絕佳,整面牆都是螢幕,此時畫面裡是一條幽暗的巷子,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舉著傘走在路上,雨聲伴隨著風聲有些詭異和恐怖的氣氛。
大家看著螢幕大氣不敢喘。
特別是遲倦。
他本來說要回房間打遊戲,結果不知道怎麼的,也跟著一起進來了。
他抓著一個抱枕,面無表情,手指卻完全扣在抱枕上陷進去,臉上偶爾有螢幕上的光。
看到緊張的地方,他會屏住呼吸,然後下意識去看一眼虞昔。
虞昔就坐在他斜後方,進來的時候,他自己選的位置,一回頭就能看到她。
她好像並不害怕,而是全神貫注地看著電影,手指放在膝蓋上,乖乖的,像上課認真聽講的好學生。
遲倦忽然就不怕了,剛才心底的緊張蕩然無存,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人,怎麼時時刻刻都乖乖的,想看看她瘋起來的樣子。
忽然好想跟她打遊戲,總不可能有人打遊戲還那麼乖吧。
想到自己和朋友們打遊戲的時候,句句都是最美的中國話,不帶髒字能夠噴的別人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話少,但是必要的時候開口說一句,就能氣死別人。
虞昔的聲音那麼嬌軟動聽,拿來罵人也一定是好聽的,估計沒什麼威懾力。
遲倦笑了出聲。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大家都被電影嚇得不敢動不敢出聲,遲倦竟然還能笑。
這膽子是有多大!?
“遲倦你一點都不怕嗎?”
遲倦清了清嗓子,“這有什麼好怕的,你看這個兇手,表情又醜又搞笑。”
虞昔詫異地看著他。
遲倦回頭,瞥了虞昔一眼,然後湊過去低聲說:“你怕嗎?”
虞昔搖搖頭。
“嗯?”雖然虞昔已經回答了,但是遲倦就是想聽她的聲音。
虞昔只好開口,“不怕。”
她軟軟地說著不怕,遲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