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乾杯!”
肖局長和小梁紛紛響應。
“幹……乾杯……”
文院長無奈地將杯中酒喝乾。
陳市長拿起酒瓶,準備為大家斟酒。
小梁急忙站起來,奪過他手裡的酒瓶,說:“陳市長,我是晚輩,還是讓我來為大家斟酒吧,”
小梁分別往大家的杯子裡斟滿,端起酒杯說:“各位領導,承蒙你們對我的厚愛,再此,我借花獻佛敬你們一杯……”
四人舉杯暢飲。
你來我往,一瓶酒很快被四人喝光,再來一瓶。
“小梁,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大家喝得興起,彼此有了一些醉意,陳副市長才進入了這些聚會的主題。
小梁拍拍自己的胸口,豪言道:“什麼事請陳市長儘管吩咐,只要我能辦到的,即使是撲湯蹈火,我在所不錯。”
“小梁言重了,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下,我的兒子陳博這個不肖子孫到底犯了什麼罪,被你們刑偵大隊抓到看守所了。”
“其實,這件事可大可小,只不過是文警官過於認真了,才變成這個樣子。”小梁按照事先肖局長的吩咐,當著文院長的面說出這番話的。
“為什麼呢?”陳副市長早就從肖局長口中得知兒子的招供內容,也知道他犯下的罪行,故作驚訝地問。
小梁輕描淡寫地說:“陳博曾經和一個叫馬五的黑幫頭目認識,文警官在調查馬五犯罪案的過程中,從旁人口中瞭解到,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便命令我們將他和其他犯罪嫌疑人一起抓起來了。”
陳副市長詫異地問:“就是說,文警官與我們家陳博有些誤會,才把他抓起來的?”
“應該是吧,”小梁點了點頭,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十分清楚,要等我們進一步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才知道……”
很明顯,這些人是事先就串通好了的。
看來,文院長的猜測完全正確,他們準備顛倒黑白,對女兒文鈴動手了。
只是看在文院長的尊面,才沒有冒然行動。
果不其然,陳副市長的臉上掛不住了。
“老文啊,這就是你們家文鈴的不是了,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怎麼可以隨便抓人呢?”陳副市長正色道:“這兩個孩子不知是怎麼搞的,談不成戀愛,也不能把關係搞得那麼僵啊,何況,你和愛人都是我太太的大學同班同學……”
豬八戒過河,倒打一釘耙。
在此之前,文鈴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父親。
文院長也知道文鈴將陳博的口供交給了肖局長。
如今,文鈴手裡沒有任何證據,肖局長很可能已經把那份口供銷燬掉了。
既然馬五已死,如果小梁和陳博串通起來,陳博翻供,反咬文鈴一口,給文鈴加上瀆職罪的罪名,那就麻煩了。
“陳市長,這件事你也別太著急,我回去問問我們家鈴鈴,如果是因誤會錯抓了陳博,她就應當承擔相應的責任,”見此情景,文院長不敢把文鈴告訴他的事情說出來,故意裝憨,“肖局長也在這裡,你們願意怎樣處罰她,我都沒有意見……”
肖局長急忙打圓場說:“文院長,你這話太嚴重了,文鈴是我們公安局難得的人才,別人想處罰她,我還不願意呢,知錯必改,就是好同志,既然抓錯了,我們把被抓的人放了便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大動干戈呢…….”
“老肖說得對,都是自己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為了兒女們的事情傷了大家的和氣呢?”陳副市長端起酒杯,說:“今天晚上,讓大家忘掉所有的不快,乾杯……”
文院長見這幫人一唱一和的,覺得他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