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是女人手裡的一把沙子,捏得太緊,容易從指間滑落,只有不鬆不緊,才能牢牢地將他抓在手裡。
身為警察文鈴早就對那些去賓館開房,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男女見慣不驚。
況且,她又不是傻子,知道孤男寡女半夜去賓館開房,將會意味著什麼,只不過是不想把事情戳穿了,讓大家都下不了臺而已。
既然劉建波已經在她面前賭咒發誓了,再追問下去也沒有必要。
何況,她和劉建波只是朋友,又不是夫妻,對他的私生活管得太多了,會讓劉建波反感,到時候,他們的關係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從良心和道義上講,文鈴是欠劉建波的,要不是劉建波將陳副市長等人拉下馬,恐怕她和父親至今還在看守所裡。
她不能因為劉建波揹著自己與吳姍姍的事情,鬧得大家不開心,甚至反目成仇,只是有點知情不報,對不起表哥韓東了。
“這麼說,你相信我和吳姍姍是清白的?”劉建波從地板上站起來,將手搭在文鈴的肩膀上,說:“還是你理解我,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
“去,少跟我來這一套,要乖自己乖,何必要人理解和原諒呢?”文鈴將他的手拿開,從跳下床,說:“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這麼晚了,你還要回家?”劉建波吶吶地問。
“當然要回家,我怕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影響你的大事情。”文鈴幽怨地說。
“已經這麼晚了,我還有什麼事情?”劉建波委屈地說。
“當然是給吳姍姍打電話,說點悄悄話什麼的喲?”文鈴挖苦道。
“看吧,你又來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劉建波一把拽住她的手,說:“親愛的,別賭氣了,你今天晚上就留下來吧……”
文鈴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深夜一點半了。
“好吧,”文鈴嘆了口氣,說道:“我留下來可以,但你保證,今晚可別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能辦到嗎?”
劉建波點了點頭:“放心吧,你如果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更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了。”
文鈴走出了劉建波的臥室,進了浴室。
劉建波跟著她出去,見女兒臥室的燈光已經熄滅,知道她已經睡覺了,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文鈴出來。
不一會,浴室裡傳來了陣陣“嘩啦啦”的水聲,估計是文鈴在裡面洗澡。
不久,浴室的門被推開。
文鈴用一條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從浴室裡走出來,她的全身散發出熱氣,烏黑的秀髮上還有水珠滴落下來,晶瑩剔透……
劉建波望著文鈴身材高挑,凸凹有致的身體,不禁玩笑著說道:
“文鈴,你真美!”
“哼,我才不美呢,”文鈴撅起小嘴說:“我有吳姍姍美嗎?”
劉建波恭維道:“你比她美多了!”
文鈴白了劉建波一眼,嬌嗔道:“少恭維我了,全身臭烘烘的,你也去洗澡吧,我要睡覺去了!”
文鈴拋個媚眼給他,風擺荷葉地走進劉建波的臥室。
望著那美麗動人的背影,劉建波看得一陣狂喜,精神振奮的從沙發上跳下來,帶著愉快的心情進入浴室內。
開啟淋浴器的水龍頭,調節好水溫,讓散發著熱氣,細細的水柱,噴灑在自己結實的身體上,頓覺一陣清爽。
浴室裡散發著熱霧。
想起自己和文鈴認識的過程,以及他們即將在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劉建波心情無比舒暢。
洗過澡後,劉建波頓覺精神振奮。
走出浴室,來到自己那間臥室門口,輕輕地用手將房門推來,輕聲關好房門,躡手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