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留下來,就是讓我獨自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嗎?”文鈴嬌嗔道:“虧你還想得出來?”
“你想讓我睡在哪裡?”劉建波繼續裝憨。
“你聽不懂我的話呀?”文鈴真恨不得在劉建波那張木魚腦袋上敲打幾下,用一副命令的口吻說:“當然是讓你睡這間屋子……”
“讓我睡地板嗎?”劉建波俏皮地問。
“笨蛋,誰叫你睡地板,房間沒有床嗎?”文鈴嬉笑一聲。
“那你睡哪裡?”劉建波繼續裝。
“我當然也是睡床,難道要把床讓給你嗎?”文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嬌聲說:“找死!”
“那就是說我們在一起?”劉建波調侃道:“不太好吧,那樣的話,真是很危險的……”
“死鬼,你在想什麼?”文鈴白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敢碰我,你就死定!”
“好好好,文鈴大人,我都聽你的,小人莫敢不從!”劉建波心想:“女人的心態真是奇怪,有時候讓人難以捉摸。”
既然文鈴自己都這樣說,劉建波也就不客氣地滾到床上,兩個人背靠著背睡地睡在了一起。
關燈以後,彼此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劉建波。”文鈴的聲音特別輕,特別甜。
“怎樣,文鈴大人。”劉建波應聲道。
“你記得我剛說的話嗎?”
“當然記得,放心,我不會碰你的。”
“如果你碰我的話怎麼辦?”
“隨你罰,沒關係,反正我不會碰你。”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想:“今晚,看誰槓得過誰?”
“呵……這可是你說的噢!”文鈴輕嘆一聲。
“嗯,睡吧,晚安。”劉建波故意說。
說真的,一個穿得如此清涼的美女躺在自己身邊,又怎會不想入非非呢?
但想到既然文鈴那麼安心的讓他睡在旁邊,自然就是相信他,他怎麼可以做出小人之舉呢?
正當要倒頭大睡的時候,突然感覺腳底板癢癢的,像是有螞蟻在爬行的樣子。
劉建波心想:“不會吧?難道是因為外面刮颱風,窗戶沒關好,螞蟻跑到二十八樓來了吧?”
很快,劉建波感覺到那並不是螞蟻,而是冰涼的腳指甲,當然,那並不是自己左手撓右手,左腳騷右腳,那是文鈴的腳。
一開始,劉建波還以為文鈴是已經入睡了,故不自覺的腳伸了過來,因為,他是側躺背對著她睡的,所以看不到她。
“豬,那麼快就睡了?”文鈴小聲嘀咕道。
劉建波就感覺到文鈴的左手搭在他的腰上,手指張開,似動非動,害得他心跳加速,想要轉一下身來避免尷尬。
正想要轉身改成正躺的時候,發現背後有一股壓迫感。
劉建波轉身面對她,開口說道:“文鈴,你在幹嘛?”
在微弱光線下,劉建波看到文鈴正看著他,雖然光線很暗,但劉建波還是感覺到了文鈴熱情。
“你……你在幹嘛?”劉建波吶吶地問。
“嘻嘻,我正在懲罰你呢。”文鈴惡作劇地笑道。
“但……你不是說……不可以……”劉建波感到有點尷尬。
“對啊,我是說你不可以碰我,可沒說我不可以碰你呀?誰叫你今晚要揹著我和其他女人私會,現在我就看你可以忍多久?”文鈴壞笑著說。
文鈴的雙眼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他,那真的是一雙勾魂的瞳孔,劉建波忍不住伸出雙手去樓她。
“呵呵,你違反協定了……”文鈴得意地說。
“那……那是因為……”劉建波實在難以啟齒,故只好舉手投降:“好,我認了,要怎樣罰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