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劉建波嘴裡喘著粗氣,吐著酒氣說:“你一個人在看守所呆了那麼長的時間,想過我嗎?”
“建波,別這樣……”文鈴輕聲說道。
劉建波真的是喝醉了,文鈴掙扎著想離開,因為,如果再次和他做出那種事情,後悔莫及。
“鈴鈴,我……我……”劉建波將臉湊過來,試圖吻她。
“不……不要……不可以!”文鈴心一緊,突然想起高所長強暴她時的情景,用盡力氣,一掌將劉建波推開。
劉建波冷不防往後一仰,從文鈴的身子上飛了出去。
碰!
一聲巨響,劉建波落到了臥室裡的地板上……
“哎喲……”
劉建波痛苦地叫了一聲。
文鈴才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誤把劉建波當成高所長了,才下手這麼重、
她急忙站起身,跑到劉建波跟前,伸出手準備扶他,抱歉說:
“建波,對不起,我……”
此時,劉建波已失去了理智,一時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力氣變得強大無比,一把將文鈴抱起來放到床上。
……
“不好,外面有人!”
突然,文鈴恍惚聽見了外面的客廳裡有人開門和走動的聲音,大聲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
劉建波本來就是心懷不軌,裝醉的成分,酒勁早過了。
一聽見文鈴的驚叫聲,也從床上坐起來,豎起耳朵聽了一會,並不見任何動靜,便跳下床,走出臥室來到客廳。
開啟客廳裡的房頂燈和壁燈。
一時間,照明燈將整個房間照得通明,見客廳裡沒人,再去廚房,衛生間和另外幾個房間尋找了一次,仍舊不見任何人的蹤影。
劉建波以為是文鈴在看守所裡蹲久了,產生幻覺,便折回臥室。
“親愛的,外面沒人,”劉建波對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沿上的文鈴笑了笑,“估計是老鼠……”
“我明明聽見有人開門和走動的聲音,怎麼會沒人呢?”文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難道是這段時間,我在那個鬼地方沒睡好,產生幻覺了?”
“有可能,”劉建波點了點頭,色色地笑著說:“那你今天晚上就在我們家好好睡一覺吧。”
“不行。”文鈴斷然拒絕道。
“為什麼?”劉建波詫異地問。
“我一個大姑娘家,剛回來就在外面過夜,成何體統,再說,我們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要是被父母和別人知道了,我的臉往哪兒擱?”文鈴解釋說。
“那好吧,你先去浴室洗一個澡,我一會兒送你。”
“行,忙了一天,一身臭汗,是該洗洗了。”文鈴點了點頭。
“要不要我幫你?”劉建波壞笑道。
“討厭!”文鈴白了她一眼,嬌嗔道:“都怪你,你讓我以後如何嫁人啊?”
“抱歉,文鈴……”
劉建波摟著身子還有些發顫的文鈴,充滿愧疚地道歉說。
隨後,劉建波把她抱進了浴室裡。
……
洗完澡,兩人相擁著回到臥室,一起躺回床上。
臥室裡,床頭上的壁燈漾著柔和的光芒,灑落在床上。
在如此浪漫之夜,他們本就應該好好享受一下這種來之不易的浪漫生活。
於是,劉建波關起壁燈。
在這個漆黑寧靜的夜晚中,他們相擁著沉入夢鄉。
……
劉建波和文鈴親熱時,家裡確實有人來過。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建波四處尋找的愛人陳佳。
今天上午,陳佳偷聽到陳博與小梁的電話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