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楊冬梅見警察上門,而是還是奔自己來的,心裡有些發憷,慌忙問:“你……你找我做什麼?”
“能讓我進屋說話嗎?”文鈴徵求道。
“可以,請進!”楊冬梅將文鈴迎進客廳裡的一張長椅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坐到她對面的一張座椅上,吶吶地問:“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是想了解一下,張總到底是怎麼死的。”文鈴逼視著她的臉。
“是……是生病死的……”楊冬梅結結巴巴地說。
“我知道是生病死的,我是問張總死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文鈴直盯盯地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洞穿她的內心,“是不是受到你丈夫張躍的刺激,才暴死的?”
“沒……沒有啊……”楊冬梅急忙替丈夫辯解道。
“張總死的時候,王律師也在場,具體什麼情況,他已經給我講了,告訴你吧,我是來調查張總死亡的原因,如果你有什麼隱瞞的,將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文鈴突然將話鋒一轉,“張總臨死的時候,你丈夫給他說了些什麼?”
楊冬梅還沒反應過來,嚇得直打哆嗦,便如實回答說:
“張躍說……說,他……他想當董事長,故意叫警察將劉建波抓進看守所的……我公公聽了之後,頓時氣血上湧,一口氣沒上來,就嚥氣了……”
文鈴窮追不捨地問:“這麼說,劉建波強暴丁曉冉是張躍一手策劃的?”
“這……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張躍畢竟還是自己的丈夫,楊冬梅雖然偷拍了他把丁曉冉帶回家,兩人在床上鬼混時影片和錄音,但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還是不能將這份影片錄音透露出去。
文鈴苦口婆心地說:“楊冬梅,我們都是女人,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你也知道,張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整天就知道和女人一起鬼混,根本不適合搞企業,如果讓他順利地坐上了華夏房地產集團董事長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公司將被他搞垮,到時候,張總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將毀於一旦不說,你們也會因債務纏身,將積累下來的財產都搭進去,請你聽我一句忠告,別助紂為虐,認清形勢……”
“警官,謝謝你的提醒,其實,我知道,張躍一開始就沒有想和我一起過日子,而且,他確實與丁曉冉在一起鬼混,劉建波是被他們算計的,我們離婚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請你原諒……”
“你能給我說這些已經足夠了,希望你為大局著想,法院開庭的時候,替劉建波作證就可以了。”
“張躍在法律上是我丈夫,我在法庭上為你們作證,恐怕不好吧?”楊冬梅面有難色地說。
“你不上法庭作證也可以,反正,我已經把我們剛才的談話錄下來了,”文鈴恐嚇道:“張總的死因我們市公安局將會追查到底的,如果你一味地談話張躍,我們同樣以包庇罪論處,你最好站穩自己的立場……”
一聽說文鈴錄製了她們的談話,楊冬梅大吃一驚:
“警官,張躍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千萬別把我牽扯進去,其實,我的公公不是張躍故意氣他,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我們執法的原則上,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走一個壞人,只要你看清形勢,劃清界限,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文鈴見從楊冬梅嘴裡套不出什麼話來,便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交到楊冬梅手裡說:“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聯絡,或者到公安局來找我。”
“行,”文鈴拿起手裡的紙條一看,“原來你就是文隊長啊?”
“是的,我就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文鈴。”文鈴點點頭。
“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