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在法庭上替陳佳作證人時,何瑩在人們睥睨的目光中,感到萬分羞愧,無地自容。
陳佳無罪釋放後,何瑩默默地離開法院,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劉建波在城南小區重新買回來送給她的那套房裡。
一想起自己今天在法庭上承認自己間接地受到陳佳的前夫林峰的指使,與保姆在劉建波的牛奶杯中下藥,引誘劉建波,故意讓陳佳發現,藉此阻止他們結婚這件事,何瑩就覺得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去見任何人,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整一天。
特別是她看了地方電視臺在晚間新聞裡直播了“陳佳殺人案”的現場錄影,看見自己作證人的那副摸樣,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吃過晚飯,洗完澡,何瑩便早早睡覺睡覺了……
夜色無力地籠罩著城市,透過落地的玻璃窗,黯淡的星光灑進屋子。
房間裡沒有開燈,在孤獨的黑暗中,何瑩躺在柔軟的雙人床上,感覺雖然有些睏乏,但並無睡意。
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美麗的臉龐望著窗外,聽著微風在窗外急行,如流雲一樣柔軟濃密的長髮,孔雀開屏般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雖然已經沒有了睡意,可是她實在懶得起床,實在不願意自己孤零零地一個人面對這間冰冷的屋子。
何瑩剛剛過完了二十六歲生日不久,對於這樣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慾望隨著年齡的增長日益膨脹。
想到幾年前她在華晨大酒店酒吧第一次和劉建波認識,後來劉建波讓她搬進這套房間裡居住,想起她搬進這套房子裡的那個雨夜,她像落湯雞一樣從外面回來,一頭扎進劉建波的懷裡,他們在客廳裡激情時的擁抱和親吻……
她越來越能體會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的滋味,甚至,她無意識地觸控到自己身體,都會讓產生很強烈的需要。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只要想一些親密的事情,竟能讓她全身發熱,臉頰發燙。
想起自己和劉建波在一起浪漫時的情景,何瑩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舒暢的感覺像洶湧的波濤從小腹一直傳遍全身,嘴裡如飢似渴的吞嚥著唾液,牙齒咬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慢慢的睜開雙眼。
空虛感覺開始一點點地向她襲來,她生平從未這麼渴望地期待過男人,身邊空無一人的寂寞情緒有點叫她無所適從。
她緊緊的摟住枕頭,好像把它當成愛人一樣的擁著。
她知道,陳佳剛從拘留所裡放出來,一定和劉建波在一起,小別勝新婚,這個時候,他們肯定在一起纏綿。
何瑩突然想起自從劉建波將這套房子購買下來送給她之後,他們還沒有見過一次面,好幾次撥打過劉建波的電話,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覺得有點蹊蹺。
“陳佳殺人案開庭,陳佳無罪釋放的時候,劉建波為什麼沒有在場呢?”何瑩心裡直犯嘀咕:“劉建波這幾天去哪裡了呢?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不行,我得撥一次劉建波的電話!”何瑩覺得自己心裡發慌,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開啟房燈開關,拿出放在床頭櫃上手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撥打起了劉建波的手機。
電話打通了,何瑩在忐忑不安地期待著聆聽劉建波的聲音。然而,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對方才將電話接起來。
“誰呀?”
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有點疲憊,似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何瑩以為是打錯電話了,急忙結束通話了對方的電話,仔細一看,手機顯示頻上確實是劉建波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這個女人是誰呢?”何瑩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了想,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