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來到小豐縣外的一處茶攤。
桌面上隨意敲擊了幾下,立即有一名年過半百的老伯過來斟茶。
“客官看起來面生啊,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老伯笑盈盈的說道。
將碗中茶一口喝盡,林新緩緩開口道:“嗯,不錯,我乃是外地專門來此來尋人的,不知老伯可知張鐵家住何處。”
“張鐵?”
老者目光有些詫異,隨即道:“你是說那個已經十餘年未曾歸家的張鐵不成?”
林新眼前一亮,直接點了點頭。
沒想到自己隨意找了個地方,就直接打探到了知曉這張鐵之人,看起來這張鐵在這小豐縣名氣不小啊。
連忙追問道:“老伯可知這張鐵家住何處,在下找他母親有要事。”
“這...”
老伯有些欲言又止,隨後說道:“客官來的太不湊巧了,那張母早在三日前就因為身體抱恙,直接駕鶴西去了...”
“你說什麼!”
林新當場站起身來,板凳落在地上發出了哐噹一聲。
意識到自己失態,林新連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桌面上。
“老伯勿怪,與我講講這張傢俱體的位置吧。”
...
有了茶攤老伯的一番指點,林新很快就來到了位於小豐縣縣城中心位置,一處掛滿了白綾的院落。
這張鐵的老家乃是一處較為奢華,類似於四合院般的院落,倒是與林新想象的那種土製房屋有些不同。
想來也是,這張鐵身為修仙者,即便離家,至少家中家眷會安排好,不至於居住在窮苦的鄉村。
畢竟一顆下品靈石就價值十萬兩白銀呢,足夠凡間一家子人不勞作生活上百年了,區區一處院落又算得了什麼。
一個縱身飛入張府。
入目之處皆是掛滿了白綾。
不過讓林新詫異的是,這佔地差不多四五百個平方的院落,竟然連一個僕人都沒有。
神識隨意掃了一眼後,直接朝著感應中的靈堂而去。
剛到靈堂,便在此處看見了一名大約年紀在三十多歲的少婦,穿著喪服在此處跪地守靈。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在靈堂的上方,則是零零散散的擺放著其張家的列祖列宗。
不過定眼一看林新才發現不對。
這靈堂上面擺放的牌位大約有四五十個,竟然全部都只有女子的存在,沒有一個男子的牌位。
“這是怎麼回事?”
林新神色一緊。
按理來說這凡俗中應當是父系社會才對,怎麼會只擺放女子的牌位呢,簡直不符合常理。
隨後又來回掃視了幾遍張府,實在是察覺不出什麼異樣後,才緩緩的從暗處角落裡走出,來到掛滿白綾的靈堂。
“閣下何人,為何出現在此處。”
原本一直在跪地守靈的女子聽見靈堂外的動靜,連忙站起身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忽然闖入之人。
剎那間,女子手中一道低階術法火彈術,從手上脫手而出。
“咦,此女竟然是修仙者,不對,似乎又有些不像...”
林新隨手抓爆女子打來的這道火球,這道攻擊威力不過是尋常練氣一二層左右罷了,隨手可破。
當然讓林新最為在意的還是此女的容貌。
雖說身上穿著白衣喪服,而且臉上已有些許皺紋。
但是身上的氣質、容貌卻是難以遮掩,一對鳳眉星目更是為其身上增色許多。
即便是林新前身見過不少各種明星,再加上沉淪修仙界數十載,也唯有曾經見過的那名天魔宗聖女可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