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西姆的意見也不能忽視,對方算是布洛妮婭的叔父,等同於半個父親的存在。如果沒有遇上他們,從小沒有父母的布洛妮婭就是馬克西姆帶大的。
她那一身僱傭兵的本領,也是在馬克西姆的帶領下磨鍊出來的。
“我個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都是為了生存,去哪裡都一樣,替誰辦事不是辦事呢?”
馬克西姆看的倒是很開,僱傭兵本就沒有固定的上司,佑氡這邊待遇如果合理的話,那他替誰辦事不是辦事呢?
“我……我能問問,佑氡先生您打算讓布洛妮婭做什麼嗎?抱歉,我知道這樣有些不識好歹,您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無論什麼樣的事,我們都不應該有二話才是……
就當是滿足一下我個人的好奇心可以嗎?我先答應您,即便難以接受,我也會替布洛妮婭滿足您的要求的。”
亞歷山德拉看起來有些忐忑,她的道德水準和善良不允許她做這種事情,但母愛又讓她不得不有此一問。
“請不要這樣,亞歷山德拉太太,我們不是為了圖你們的回報才表達善意的。我也不瞞你說,聖痕的力量你自己也體驗過,那種力量顯然不是用來對抗普通人的……我們的敵人,是崩壞。”
之後,佑氡又大致和亞歷山德拉講了一下什麼是崩壞,崩壞又是怎麼樣的一種災難,也告訴了她那種怪獸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亞歷山德拉和馬克西姆聽完之後沉默了很久,就在佑氡以為他們因為崩壞的恐怖擔憂布洛妮婭,不願意她犯險而退縮的時候,亞歷山德拉開口了。
“……佑氡先生,逐火之蛾的理念,是對抗崩壞是嗎?”
她的眼神之中透露著某種堅定的東西,佑氡對這種眼神並不陌生。
“是的,我們逐火之蛾……現在應該叫世界蛇,我們世界蛇的理念,一直都是帶領人類戰勝崩壞。”
這種眼神讓佑氡知曉了對方的答案,也難怪羽兔那樣因沙尼亞特的崇高而誕生的存在也會被她所吸引,亞歷山德拉也是一個心懷崇高之人。
“我明白了……請務必讓我們加入你們,即使布洛妮婭不願意,我也會替她投身在這事業之中的。”
……
可可利亞還在整理這段時間的思緒,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找上了她,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然後在給了她一個聽起來天方夜譚說大話的任務之後,就這麼突然離開。
如果不是自己腦袋上還有被桌子磕出來的傷痕,可可利亞一定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所以那個神秘人到底在做什麼打算?說是會盡可能的給他幫助,結果一個聯絡方式都沒有留下。
難不成那樣一個強大且神秘的傢伙,真的只是為了耍一耍她才如此大費周章的?怎麼可能真的有這麼無聊的人啊。
“嘖,該不會是神經病吧……希望不是,不然這麼強的一個人還是個神經病的話就太恐怖了。”
頗為頭疼的可可利亞揉了揉額頭,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句。
因為是自言自語,所以她完全沒料到會有人對她這句話做出回應。
“你最好祈禱自己能順利完成任務,尊主大人給你的任務如果完成不了的話,就憑你剛剛說的話,我就會親手處決你。”
警惕瞬間升起,可可利亞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拔出了手槍。
“反應不錯,雖然我仍舊未看出你有什麼值得尊主大人在意的地方……把槍放下吧,揮手身體多少也是個麻煩事。”
說話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兜帽衫,整張臉都被一張詭異的面具所覆蓋,眼睛部分則是讓人感到不適的猩紅。
“……你是誰?”
權衡了一段時間,可可利亞最終還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