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你的秘密不會洩露。我們趕時間,這個交易對你我都是有好處的。”
真要打起來,佑氡認為取勝應該是不難的。但那樣沒意義。
這裡的奧托也未必是真身,損壞一具魂鋼身體沒有任何意義,反而還會洩露不必要的情報。
還是那句話,現在的最優解是避免戰鬥,儘快追上已經沒影了的西琳。
“您的提議相當具有吸引力,但在下還有兩個小小的疑惑,需要閣下解答一二……”
奧托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沒有直接動手說明他也在權衡利弊。
“齊格飛先生和瓦爾特先生不必擔心,二位都是守信之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們的為人。
至於你想說「直接除掉我們會更加保險」這一點……恕我直言,您不具備那種實力。
信不信由你,如何權衡也看你個人的選擇……三分鐘吧,我只能等你三分鐘。三分鐘後,我們這邊就來不及了,屆時我們不死不休。”
佑氡用毫無波瀾的冷漠語氣分析著現在的情況,而且還面不改色的給奧托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明明兩者是平等的交涉,現在卻變成了奧托必須做出選擇。平靜的眼神透露著冷漠,冷靜的行徑下透露著的是隨時可以捨棄一切,滿不在乎的孤注一擲的瘋狂。
奧托見過不少這樣的人,要麼是退無可退沒有退路的狂徒,要麼是失去一切無所畏懼的瘋子。
這位神秘人應該是後者,而驅使對方依舊能保持正常的……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那大概是某種美好的品質。
自己一無所有,為自己而戰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這種人大多數都會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得過且過,即便死掉了也毫不在乎。
但還是會存在極少部分,雖然不為自己而戰,卻會為了毫不相干的他人而繼續活著,併為之付出。
奧托將之稱為愚蠢,但他本人卻並非不能理解這種行徑……
話又說回來,即便是這種情況,這為了他人而戰的理由也千差萬別。他可以為了卡蓮而付出一切,這位神秘的東方人應該也有那麼一個念頭。
奧托不知道這個念頭是什麼,所以也沒辦法隨意去試探他的底線……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三分鐘」的時限很大機率不是玩笑。
過了這三分鐘,對方真的會與他不死不休。
一個能力未知、信仰未知、實力未知的人,存在可以利用的可能性,也可以是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那麼,該怎麼做呢。
具體是嘗試拉攏收服還是除掉隱患,那都是後面的事情了。現在要做的,是不能讓不確定是否是的炸彈的東西真的變的成炸彈,並且三分鐘就引爆。
“……這位先生,有人說過你很能言善辯嗎?您的真誠打動了我,希望您和您的朋友們可以遵守這個紳士之間的約定。
那麼,各位……再會了。”
估摸著三分鐘差不多快到了的時候,奧托終於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並表示了妥協。
總的來說,這一趟的目的已經達成了。而且還有了意外的發現……這位東方的陌生面孔,有必要深入調查一下了。
……
“小子,你真的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啊。本以為你只是個有個性的戰士,沒想到你還這麼有膽識啊……天命的主教,能在談判桌上對他佔據上風的人可不多。”
雖然佑氡自作主張放走了對方,但齊格飛非但沒有介意,而且還在撈起了德麗莎之後對佑氡一頓誇讚。
雖然他確實有很多事要質問那個主教,但現在的情況畢竟也不不允許嘛。這位年輕人能只靠談判就讓那位鐵腕主教退讓,這份膽色完全值得這等讚美。
“抱歉我擅作主張了……瓦爾特先生,我知道您與奧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