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像還有另一件大事即將發生,他打算去湊個熱鬧,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做的或者能插手的事情。
所以他讓維爾薇幫忙查詢了一下整個西伯利亞範圍內的軍隊駐紮營地,同時還篩選出了這些營地之中帶有一定關押性質的地方。
在得到了所有符合條件的營地地址之後,佑氡就帶著科斯魔出發了。
現在按照行程,哪怕是以他們這種散步一樣的速度,也應該離營地不遠了才對。
“就在前面不遠處……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科斯魔沒有詢問任務目標,也沒有問佑氡打算做什麼,只是告訴對方他已經準備完畢只等命令了。
這意味著無論接下來的是什麼命令,科斯魔都有信心去完成。他相信佑氡的決策,也相信他的為人。
從最開始到現在,他從未下達過有違科斯魔心中正義的命令……因為那種任務,佑氡通常會選擇自己完成。
每次完成之後他都會自己一個人靜一段時,科斯魔難以想象這是怎樣的煎熬。也正是他有這樣的覺悟,大家才會無怨無悔的追隨著他。
所以科斯魔相信對方勝過相信他自己,即便對方真的下達了一些他難以理解的指令他也會去執行……這種痛苦對方沒必要一個人承擔。
然而也正如他之前所說,那樣的事情一次也沒有發生。
“都說了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任務,你多少對自己的實力有些自知之明吧……噢,看見了看見了。”
佑氡也會錯了科斯魔的意,他以為對方是因為任務的難度而調整狀態做足準備。
任務前調整狀態是個好習慣,但這確實也不是什麼需要認真對待的任務……他們的目標甚至都不是崩壞獸,只是普通的軍隊營地而已。
“風平浪靜啊……也是呢,那一發聖血差不多把整個西伯利亞平原的崩壞獸都順帶消滅了,現在西伯利亞大概是在崩壞意義上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前文明如果有聖血這種好用的東西的話,崩壞爆發的核心地區恢復起來就要容易的多了。
哪怕是長空市那樣的地方,一發白花鬱血下去都能給淨化的乾乾淨淨的。
但此刻的佑氡所不知道的是,聖血解放·白花鬱血那令人難以預測的副作用——虛數和實數的界線在悄無聲息之中被打破,某個存在也因此而悄然降臨。
“那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做了吧。你現在的身體……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淨化的力量。”
科斯魔糾結了片刻還是出言反對,若是想要使用那種規模的聖血解放,要麼就是犧牲大量的沙尼亞特族人,要麼就是由佑氡融合沙尼亞特聖痕自行造血。
而那種聖血的力量對身為律者的佑氡而言就是劇毒,誰也說不準那會不會從最根本的層面破壞他的身體……畢竟約束之律者的那次創傷,可是靠著對方的羽化才完全化解的。
“說的也是啊,那個時候的感覺就真的像是血管裡裝的不是血液,而是滾燙的熔岩一樣……我說科斯魔,你居然也會關心人了嗎?”
疼痛這件事情佑氡已經差不多習慣了,但身為律者被反崩壞能的力量淨化這種事他還沒習慣。
滿打滿算他總共也才經歷過兩次類似的事情,一次是約束的降臨,另一次就是這次的聖血解放了。
“……我們要做什麼,我應該做什麼?”
科斯魔面對調侃時的反應一如既往的窘迫,岔開話題的方法也是那樣的生硬。
“什麼都不用做,只是進營地裡找個人而已,沒找到就換下一個營地,直到找到為止。
失望了?我說過的吧,叫上你只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並不是有什麼一定要你這種級別的戰鬥力才能解決的問題。”
佑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