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州城倉皇撤退的疊羅施,面色鐵青得猶如烏雲密佈的天空。
雙目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滿心的憤怒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無處發洩。
整個人都陷入了氣急敗壞的癲狂狀態。在這惱羞成怒之下,他已然喪失了理智。
喪心病狂的疊羅施打算在退軍途中屠滅附近的村莊,妄圖以此來宣洩自己心頭那難以遏制的憤恨。
這支狼狽不堪的突厥兵馬,拖著沉重而疲憊的身軀,如同一群落敗的惡狼,朝著村莊的方向緩緩行進。
然而,他們還沒到村莊,就被村口那高高聳立、直插雲霄的哨塔發現。
哨塔上的瞭望者目光如鷹隼般敏銳,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來勢洶洶的突厥兵,毫不猶豫地隨即敲響警鐘。
那鐘聲急促而響亮,彷彿是驚天動地的雷霆,瞬間傳遍了整個村莊。
村民們在聽到警報後,沒有絲毫的慌亂,迅速而有序地退進了那堅固無比、堅不可摧的水泥堡壘。
突厥兵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然而,剛一接近那宛如五角星般獨特形狀的水泥菱形堡壘,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無死角的猛烈攻擊。
堡壘上那密密麻麻的射擊孔中,弓箭如飛蝗般密集射出,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無從躲避,令突厥兵防不勝防。
緊接著,巨大的水泥石塊從堡壘上方鋪天蓋地般傾瀉而下,猶如無數顆隕石同時墜落。
每一塊水泥石塊都沉重無比,帶著巨大的衝擊力。
突厥兵被砸得人仰馬翻,哭爹喊娘。
有計程車兵被石塊直接砸中腦袋,瞬間腦漿迸裂,紅白之物四濺;有的被砸中身體,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可聞,伴隨著淒厲的慘叫。
現場一片混亂,血肉橫飛,慘不忍睹,彷彿人間煉獄。
疊羅施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地驅使著兵卒,換一個村子襲擊。
可接連去了幾個村子,每個村子都聳立著這樣難以攻克的五角星水泥菱形堡。
這些堡壘的獨特設計,讓其防禦無懈可擊。
在每一個村子,突厥兵卒剛剛接近村口,那高聳的哨塔便早早地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剛剛接近水泥堡壘,還未來得及看清堡壘的全貌,就會被密集如暴雨的箭雨和滾落的巨大水泥石塊所籠罩。
突厥士兵們驚恐地發現,無論他們從哪個方向靠近,那五角星形狀的堡壘都能讓攻擊毫無死角地覆蓋他們。
哪怕是試圖迂迴包抄,也會被隱藏在側面的射擊孔中射出的利箭射中。
每進一個村子,突厥精騎都會折損人數過百。
原本就士氣低落的突厥兵,此刻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恐懼和絕望之中。
他們眼中的瘋狂與囂張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就這樣,三千突厥精騎在這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下,不斷減員。
人員的傷亡如同被詛咒一般無法停止,最終只剩下兩千餘人,個個帶傷,神情萎靡。
他們身上的傷口血跡斑斑,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來時的囂張氣焰,只剩下對死亡的恐懼和對未來的迷茫。
與疊羅施的頹廢不同,在某個菱形堡壘裡面,夏州兵一個個喜氣洋洋,跟要過年了似的。
馬三寶更是大笑連連,
“三郎真是神人!”
“搞了個菱形堡壘,簡直就是防禦神器!”
“沒有任何損傷,就能把突撅狗打得屁滾尿流!”
“這麼多年來,老馬我第一次打這種零傷亡的漂亮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這個菱形堡壘正是秦俊閒得無聊,消耗了